陈疏言笑笑,不置可否,“闫总凭什么认为,你可以,我就必须要愿意?”
两人姿势暧昧,闫屿呼吸有点快,呼出的温热侵蚀着陈疏言最后的一点理智与防线。
闫屿接着说:“疏言,别对自己太残忍了。过去终究是过去,人要向前看。更何况,你不是没有心思,何必要压抑自己?”
?
陈疏言无言,还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套路一套一套的,“我没那心思。闫总,我能走了么?”
闫屿没放开禁锢她的手,国内耳目太多,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回国之后再找这样的机会,就实在太难了。
“疏言,原生家庭的伤害无法避免,但你不能让这种不信任跟着你一辈子。这样,你一辈子都会过得太辛苦了。”闫屿声音很低,一字一句里都有怜惜的意味。
在他眼里,她从来不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是失落时会一个人躲起来默默伤心的小女孩而已。需要人庇佑,也需要人给她温暖,让她安心。
“疏言,我和萧曼不会结婚,你放心,我跟她都没有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