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立林说:“盛小姐,请坐。”
盛愉看了眼面前的软皮椅子,没有坐:“不用了,董事长有什么话直说就好,要是晚了小添看不到我回去会担心的。”
吴立林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看着她:“打过招呼了,没什么担心的。”他说:“小添他从小性子就冷,还倔强,我也管不住他才让他去喜欢上一个男人。”说话间他盯着她看,仔细看着她表情的变化:“怎么?你不知道?”
盛愉笑了笑,没有正面答复。
吴立林继续说:“你跟小添某些地方还真是很像。”
如果吴立林看她的眼神一直有些排斥,那么说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带着愤恨。
盛愉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我都知道,小添都跟我讲过了。”
“知道还能这么平静,只能说明两点。”吴立林竖起一根手指:“你很爱他。”又竖起一根,表情变得微恙:“你跟他在演戏,做给我看。”
盛愉很从容地问:“董事长希望是哪一个?”
这个问题对于一个父亲来说,着实不能回答。
盛愉继续说:“正如一个父亲所希望的,你的儿子没有演戏骗你,我很爱他,我们才会结婚。”
吴立林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