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娇连账本是什么都不知道,却不妨碍她理解谢文纯的意思,当下笑道,“夫君,这账本可是用来对付世家的?”嫁夫从夫,虽说她严格讲是楚家女但从小在天京长大也没什么归属感,更何况即使来到了江东眼高于顶的楚家女也不怎么和她来往。
谢文纯点头。
楚娇笑道,“夫君,你这就是钻了牛角尖了,既如此重要,自不可能只用来对付楚家,还有另外三家呢。更何况这也是夫君老师信任夫君,才这样做啊。”其实她笑是因为谢文纯这个样子实在很像小孩子争宠闹脾气,类似于“老师竟然不是最爱我”这种思想,不过说出来说不得谢文纯就恼羞成怒了。
谢文纯听了进去,却是是这样,“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其实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他一直心中有沈灼然不相信他的不安全感,所以一有什么迹象就易想偏。随即谢文纯便陷入了反思----他不该依靠,或者说要求老师同父母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