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谈只觉县太爷真是个好人,说话渐渐就利索起来,“前日……家里揭不开锅,我本想去店铺典当了祖传的玉钩……后来想起老父嘱托,就不想当了,谁想被那王三看到,尾随出来……”谭谈回想起那日他被那王三吹捧的找不到北,又喝了酒,王三借他醉酒强按着他摁了手印,扔下一两碎银就扬长而去了。
谢文纯听完,“强按着摁了手印?有人证看见没有?”
“有,有,酒馆里的小二,还有邻桌的,都看见了的!”
“那你怎么不呼救?”
“他……在云海县有些势力……”
谢文纯轻笑一声,“商贾,还是外商,怎么能比得上我们大晋子民金贵了?”又道,“你的玉钩,了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谭谈是个老实人,没有说别的只道,“店铺老板说值十几两银子……”
谢文纯哭笑不得道,“这样,本官给你些碎银,你回去去人多的地方喝一杯,说王三偷了你的玉钩只怕消受不起,里面有些机关藏着更值钱的东西,如此云云。”
谭谈不解道,“这样……他难道还会回来不成?”
“商人逐利,本人不回来也会派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