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说了地址,又道,“一个时辰后送去,这里二两银子,给两人买身干净衣服好好收拾收拾再送去。”
婆子见小公子出手大方,笑得更开心了。
出了小巷,谢文纯又跑了几家衣服铺子、粮油店、卖煤材的,易行止在旁帮着“杀价”,雇人叫送到沈宅去。日头将落时,总算弄完了,谢文纯觉得此时去沈宅和师娘沈夫人见面可能有些尴尬,就叫濯香去看看,自己和易行止一同回书院了。
路上,谢文纯问易行止道,“行止兄,这人口买卖,都是这种……家破人亡的么?”
易行止道,“不全是吧,其实即使晋法禁止拐卖人口,还是有人顶风作案的,那家据人说风评还算不错,不会做那种事情。”
谢文纯道,“我原来不知,今日烦劳行止兄了。”
易行止笑道,“你我何须如此客气。走吧!”
晚上濯香回来对谢文纯汇报说,“少爷,我看沈夫人眼睛有些红了,让我对您道谢呢。”说着,濯香拿出一件外袄道,“这是沈夫人托我给你的,说是家里贫寒,聊表心意。”
谢文纯见衣服大小正合身,心下感激,道,“过两日你在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