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点点头,那老者“呸”的一声向地上吐了一口,“狗官!”
谢文纯保持着温和的微笑,“老人家,此话从何说起啊?大晋律法,杀人者死罪,苗家动手诸人不过受杖责,就敢殴打官差,怎么,你们想反么?”
那老者瑟缩一下,随即低了声道,“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啊!明明是那弗朗机商人讹诈,之前查案的张大人,他定是收受了贿赂!大人,为我们做主啊!”说着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
“老人家,你如此说,可有证据?”谢文纯和气的将他扶起,“诬陷朝廷命官,可是要坐牢的,老人家慎言啊。”张志也跟着来了,狠狠地瞪着那老人。
苗家老族长活了大半辈子,自练就一副察言观色的本领,他见这年轻得过分的郡守似乎没有一上来便问责的意思,心中燃起希望,面上越发恭敬,“我们苗家寨的丝绸,那是有口皆碑的,大人,这镇上的商户都可以作证。那些弗朗机商人之前向我们问棰丝之法未果,随后就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