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似随意一般地摸了几下,夏姌就腿软地几乎快站不住,整个人软软地靠在身后的盥洗池上,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瞪他。
她的外套早就丢在了外面的沙发上,现在就穿了一身火红色的连衣裙,裙摆只到膝盖上,下身一双透明的裤袜。
他伸手一把扯开她的领口,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玉色的肩头,一双眸子冷冽而没有温度。
红
色的连衣裙里胸前居然只贴了透明的乳贴,冰冷的手直接触了上去,韩书晔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嘴角的笑意愈发冷了几分,“做了千金小姐,还是改不了dàng_fù的本质,打扮成这样,准备钓哪个男人?”
夏姌轻轻喘着气,身体深处慢慢涌上了一种强烈的空虚感,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慢慢触摸他的脸,整个人软软地依偎了上去,凑到他耳边徐徐吐了一口气。
整个人徒地一震,韩书晔整张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居然还对这个女人有反应,眉宇间慢慢升起一股压抑而不悦的情绪,抓住她手臂的手不由地一阵用力,几乎快将她的手骨捏碎。
“唔……痛……放手……”她吃痛得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凑到他身上,主动地在他唇上亲了亲,“书晔,我痛,放手……”
柔若无骨的身子紧紧依偎在他怀里,轻浅的声线低低地说着,似撒娇一般。
韩书晔的眸色变得阴沉到暗黑,心底徒然升起一阵冷意,伸手直接一把将她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毫不怜香惜玉。
夏姌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浑身上下都传来一阵剧痛,她无措地倒在地上,惊慌地看着俯身而下的男人。
他将她压在地上,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直到娇嫩的唇瓣渗出了鲜红的血液仍然没有松口。
洗手间里是死一般的寂静,安静得可以听到盥洗池里水滴滴落在池子里的声音。
韩书晔低低地笑,笑意有些癫狂,沾着血的唇压在她的耳畔,哑着声音道,“你说,如果我在这里要了你,再叫人进来会怎么样?”
“你敢!”夏姌一下睁大了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韩书晔,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哈哈……你居然问我想怎么样?”他猛然大笑,整张脸剧烈地扭曲着,“我想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你能还吗?”
孩子……她紧紧咬住下唇,齿贝在唇上留下一道极深的印子,“韩书晔,孩子早就没了,不就是一个孩子,你想生,有的是女人会给你生的,你何必就这样揪着我不放!”
这句话说完,韩书晔的脸上几乎像是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黑雾一般,他伸手一把掐住了夏姌的脖子,用一种危险至极的眼神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掐断她的脖子。
“夏姌,我不会轻易弄死你的,我要你生不如死!呵,别以为你能好好做你的夏家千金,我已经准备了一份大礼给你,好好等着吧!”男人的表情一秒钟就变了,脸上的阴霾直接散去,嘴角甚至勾起一抹笑,阴森到诡异。
身上的钳制突然松开了,他从她身上起身,冷漠至极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门“砰”地一声重重地关上,夏姌扶着墙半坐在地上,胸口剧烈地喘息里,眼睛惊异不定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刚才那一秒,她真的以为韩书晔那个混蛋会掐死她,没想到他居然就那样走了?!
大礼,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心头徒然涌上了一种浓烈的不安,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久久都没有松开。
(本章完)
☆、第一百六十章说不说在你自己
两天之后,报纸杂志又是一番沸沸扬扬的报道,谭呈的案子正式开庭审理,除了牵线搭桥,搞明星饭局之外,他最有可能入刑的就是协同他人下药mí_jiān,而刘晓晓就是最大的受害者。由于何悦这边提前安排得很妥当,这方面的消息流露出去得很少,采访的记者只隐约知道一些大概,却也没人敢在这上面大肆报道。
看守所,隔着一排冰冷的铁栏杆,谭呈抬头看着外面穿着白色衬衫,深蓝色西装的男人。他的脸色不是太好,脖子上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似乎刚结了痂,隐隐染着血。
陆皓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温淡,冷漠,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视线在他颈子上停留了几秒,然后面无表情地转开。
谭呈顶着一头的板寸,下巴上冒出一排黑色的胡茬,眼睛底下一圈很深的黑眼圈,样子看上去无比的憔悴,倦怠。
之前媒体曝出来的那些事情他本没有太过于在意,即便是还牵连上了悦媒,但是当看到刘晓晓的时候他心里的那根弦才狠狠地颤动了一下。那个女人貌似这些年过得很不好,看到他的时候就直接冲了上来,又是打又是踹,连抓带挠,凶狠得像个泼妇一样。
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上脖子上的那一片抓痕,眼神有些晦暗,连刘晓晓都能找出来,看样子就是为了对付他下了大功夫。是谁的手笔,也就一清二楚了。
他一直在等,等陆皓亲自过来,只有他来了,谭呈才能知道到底还有没有机会出去。
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回忆,回忆关于夏霏的事情,似乎除了徐总的那一桩他明面上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过分到陆皓都亲自动手了。
“陆总,您有什么要问的要说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谭呈看他一直不开腔,只是用那种极冷淡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有些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