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他都了这么大一步,点头应了下来。现在,我真的不敢当着杜衡父母的面揭穿这一切,万一把老人气个三长两短,我这一辈子都会过不去的。我不想自己背着心理负担前行。
我们两个说完了这件事,彼此都觉得轻松,我看到杜衡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
服务员把菜上齐了,我们埋头吃饭。
杜衡吃饭习惯很好,真正做到食不语,不管有什么事都是饭前或者饭后说,饭间最多应合几声,绝对不参与讨论。
饭后杜衡问了一下项目的进展情况,我请他到办公室看了一下电脑里做刚出来的效果图,他看了以后提出几点意见,然后和我说集团的项目要多和集团的人沟通,不要有那种全部定稿以后再推倒重来的事发生,不然双方都劳心劳力,尤其是我们这边,太浪费精力了。
“集团的人太忙,我约了几次看样稿,没人过来,约时间上门送去也被拒绝了。”我说起集团的项目有点无奈。
“不应该啊,一直都是公司的优秀员工。”杜衡低声说了一句。
我听得不太真切,重复了一下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