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蔬菜和花草,起初很繁忙,要做的事格外多,兰氏住在另一间房内,但是茅草屋的隔音效果不好,当着兰氏的面,蔚明真就算和卫珩躺在同一张床上,也不敢做些什么。
卫珩就忍了忍啊,终于忍不住了,找到一处洞穴里,先是铺上草,随后再将特意带过来的毛毯盖上去,然后压着蔚明真,伸手扒她的衣服。
见卫珩行为略微粗暴,晓得他都忍了这么久,看着肉在眼前吃不着,都快憋出毛病来。
蔚明真好笑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道:“你躺下,我来。”
卫珩见她笑颜嫣然动人,魂都被勾走了,哪里还会说一个不字,听她的话,翻身躺下。
本以为明真是个内向羞涩的性子,谁料想,骨子里野性的可怕,但一夜折腾下来,初经人事的她仍是身子受不住,卫珩便用毛毯将她包住,随后休息一阵过后,才穿好衣服回去。
兰氏看到了两人从外边回来,再看到明真粉润通红的脸蛋,还有卫珩那一副餍足过后的神情,偷笑一声,便转身走了。
三年后。
蔚明真正蹲在那里浇花,兰氏则招呼着明真过来吃饭。
蔚明真刚转身起来,就看到一个圆溜溜的小球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脚,亲昵的喊着:“娘亲!娘亲!吃饭饭!饭饭!”
蔚明真哭笑不得,弯下腰将腿上的小圆球给扒拉下来,随后一把抱了起来。
这时,屋里一个男人也走了过来。
阳光底下,男人矫健的身姿宛若草原上漂亮的骏马,一直待走到跟前后,才一把将她手里的小圆球抱过来:“好了,球球,不准给你娘亲添麻烦。”一边轻轻拍了下球球的脑袋,一面冲明真笑,“走吧,娘做了一顿丰盛的,你如今怀着胎,该好好休息,有什么我来做就是。”
蔚明真摸了摸肚皮,如今才三个月大,只微微凸起,明明她平常也不怎么动弹,哪里会出事?
可是男人一脸认真,蔚明真看着,心就慢慢软下来,半晌嘴唇抿了名,噙着一丝笑,目光温柔的望着前方的人,灿然道:“走吧。”
蔚明真跟着卫珩进入屋内,屋内欢声笑语。
屋外,浇过水的花开得正好,生机勃勃,宛若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