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的哭了大半夜。
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
出现问题了,就全部来指责她。
乔瑾又点了支烟,缓缓吐出烟雾。
“小姨那边呢?现在怎么样?”
乔母:“还能怎么样?你表弟被你小姨夫关在了家里,不许他出门,让他自己悔过,又跟你小姨吵翻天,家里闹的鸡犬不宁。”
又是沉默许久。
乔瑾问母亲:“爸现在是什么意思?”
乔母:“你爸让你…去给苏扬陪个不是,该翻篇的就翻篇,再这样下去,你几位叔叔就真的跟你爸爸闹翻了,你小姨家的公司…说不定就撑不下去。”
乔瑾情绪激动,语无伦次:“不可能!她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跟她道歉!她这辈子都别指望我能服软,我就是死,都不可能去给她道歉!死了这条心吧!”
让她道歉比让她死都痛苦。
蒋百川这是有多残忍,才会想到这么狠的招。
乔母也不敢太刺激她,赶紧宽慰她:“瑾儿,妈就是这么一说,你也别多想。”
实在不行,她去求苏扬。
她本来就不想打这个电话,她了解自己的闺女,让她道歉,就是要她的命。
可这个电话她不打,乔家其他人也会打。
总不能让别人去数落自己的闺女。
最后,乔母又跟乔瑾说:“妈妈给你说这些,好让你心里有个数,你不去道歉就算了,但也别再惹事儿了,你要是真把你爸爸气出个好歹,你说我们娘俩怎么办?”
乔瑾眼睛通红,也后怕。
结束通话后,乔瑾又在休息去抽了两支烟,呛的她眼泪差点掉下来。
她从来没这么狼狈不堪过。
众叛亲离。
除了妈妈,谁都在责怪她。
苏扬和蒋百川这边,那天的晚饭自然是没去吃。
蒋母要给自家儿子面子,笑过之后就算了。
苏扬更是,就算在婆婆那里,她还是要给足蒋百川的面子。
就说他们回家真的要打扫卫生。
在家的这几天,蒋百川都在忙着造人。
苏扬被折腾的不行。
她终于体会到腿软下不了床是什么感受…
苏扬买乐排卵测试纸,每天测好几遍,两道红印最深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左右。
她默默看向蒋百川,问道:“上午刚做过一次,就不用了吧?要不等晚上吧?”
况且老是做这事,会找不到激情。
感觉是例行公事。
看出了她的疲倦和乏味。
蒋百川没置可否。
而是说:“去洗个澡,睡午觉吧。”
又补充句:“我也累。”
苏扬微怔了下,这回这么好说话?
终于可以好好睡个午觉。
她便去了浴室。
简单冲了下,准备穿睡衣时,蒋百川推门进来。
他头发也湿漉漉的。
苏扬:“你先去卧室吧,我马上就好。”
蒋百川伸手拽过她手里的衣服,顺手铺放在洗手台上。
苏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诶…”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蒋百川把她的屁股上抬,脱掉底裤。
苏扬身体惯性朝后,她反手撑在洗手台上。
“蒋百川!”
她都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来不及说自己累。
蒋百川就捉住她的脚踝,将两腿弯曲打开,低头亲了上去。
苏扬刚才还觉得乏味疲倦的,就在他亲上去的刹那,她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栗。
这个男人总是想方设法的带给她不一样的极致欢愉体验。
…
五天时间,也就眨眼而过。
去德国之前,苏扬把相机墙用自己的相机拍了一段视频,到时候跟广告创意设计一起交给laca。
相机墙的视频拍好。
她又看了一遍。
蒋百川已经把行李收拾好。
推门进来:“还要多长时间?”
苏扬还在低头看相机,心不在焉道:“好了,好了,马上可以出发。”
蒋百川:“我给你带了两件羽绒服,德国那边最近又有大雪。”
“哦。”苏扬抬头又说道:“帮我带几条裙子,礼服也行,要色彩对比强烈的,你到秋季橱柜里去挑选,最左边的那一排,你帮我拿几条塞进我行李箱里,拍广告时用到。”
蒋百川顺口问了句:“自己准备服装?”
苏扬:“对啊,每次广告片都是我自己备衣服,我好多衣服都是绝版,纯手工缝制,全球也仅一件。”
除了不是品牌之外。
蒋百川:“又是卡洛丝带给你的?”
苏扬点头:“对滴,她十二月初来北京看我的时候又给我带来几条春款的裙子,是lamp;d春装的升级版。”
卡洛丝是苏扬的密友,全球奢侈品女装lamp;d的中华区品牌公关。
美籍人。
时尚女魔头。
喜欢与时尚有关的一切事物。
父母是lamp;d的大股东。
吃货一个。
来过中国一趟之后,彻底被美食俘虏,主动要求调到中华区,负责品牌公关。
卡洛丝的祖父是lamp;d的前首席设计师,她的祖母是高级裁缝。
两人年纪大了后,就在巴黎开了个手工缝纫店,只接一些大牌明星的单子。
她关上相机,又说:“她说等二月份巴黎时装周,我过去时,她会给我个惊喜,大概又是她祖父突发灵感设计出了大作。”
蒋百川‘嗯’了声,叮嘱她:“时装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