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的过错,”她抬起头,目光清冷,“请殿下责罚。”
“责罚?”二皇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好让你回去被怀疑吗?”
不待秦桑回答,他又问:“本王让你做的事做好了吗?”
“回殿下,做好了。”秦桑语气平淡,“丞相他们没有起疑。”
茶香四溢,二皇子抿了一口茶,嫌弃地皱眉,“那就回来吧。给她!”他以眼神示意身后的随从,后者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状的小瓶子,递给秦桑。
“大理寺养了条好狗,让人心烦。”二皇子漫不经心道,“处理干净,自己回来吧。”
“是。”瓷瓶很轻,拿在手心里一阵冰凉,秦桑用力把它握住,长睫垂下,覆盖住眼里的神色。
大理寺丞已经从河清侯以案中撤出了大量人手,但刘岫始终像是有用不完的劲儿一样,每天除了吃饭,一心扑在案子上。
“大人,属下想审问苗大。”
“你去吧。”大理寺丞轻轻摆摆手,已经不期待能查出什么东西来。
监牢里面每到冬天尤其冷,狱卒还好,囚犯的处境让人不忍直视。
“怎么,来看我死了没?”一排牢房最角落里面那间的稻草上蜷缩着一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