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糟糕的是,没两天的工夫,她发现冬冬也感冒了,不知是被她害的,还是空调吹得太猛,硬是给吹病的。
她自己倒还好,吃了点药,症状已经开始缓解了。可冬冬不一样,小孩子,体质偏弱,第二天晚上,他就发起烧来。
尽管儿子不是头一回生病,程观宁还是相当着急。毕竟,小家伙这次的病势来得比以往凶猛,高烧反复,夜里睡着睡着,他人都有些迷糊了。程观宁怕再拖下去会出事,三更半夜抱着孩子出了门。
外头正在下雨,大晚上的,许正严派来的保镖也都回家了。程观宁事先给小家伙裹上了雨披,一手撑着把伞,另一手牢牢地抱着孩子,让他趴在自己的肩头。她站在马路边,想拦一辆出租车,奈何等了好几分钟也没能看见半辆空车,她一咬牙,只能抱紧了儿子,徒步赶往医院。
一路上风吹雨打的,程观宁始终将伞面斜向有儿子依偎的右半身,以至于好不容易抵达医院的时候,她的左半边身子已经湿得差不多了。
好在医院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是太远,她跑进急诊大楼,放下孩子,收了雨伞,也顾不得胳臂业已脱力,连忙就查看起冬冬的情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