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门外的小毛和大根叔都听出了不对劲,小毛发疯一般地用脚拼命踹门,而大根叔则掏出了手枪,并招呼另外两个民兵队员赶过
“小毛,在门外等我……”大根叔等支援的队员到了以后,首先踩着他们的肩膀跳进了院子。小毛红着双眼气喘如牛,像是一只随时能吃人的饿狼一般在门口焦急的跺着脚。
还好没过多久,大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小毛还没等大根叔说上一句话,就冲着屋子的另外一个大门撞了过去。那扇杨木大门看起来已经有些破旧,可就这么一撞它却没有应声而开,反而让小毛的胳膊撞脱了臼。
小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还想继续撞门,被身后的大根叔一把拉住说:“不要鲁莽,你这样冒失的撞进去,说不定救不了人还把自己折进去……你们一个人守住后门,一个人砸开窗户,小毛你受伤了跟在我身后……”
等大根叔布置完,里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停了下
大根叔也没有多耽搁,从民兵队员砸开的窗户里率先爬了进去,小毛在另外一个队员的帮助下去跟了进去。三人摸索着把房间的灯打开,终于看见张楚正拿刀裹挟着赤裸的玉姐朝后门踉踉跄跄地跑去。
“张楚!你放开她!”
此时玉姐浑身赤裸,胸口流出了大片的鲜血,在白花花的皮肤上显得异样的妖娆,看见玉姐那凄惨的样子,小毛的心里像刀割一般难受,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嘶吼起来。
张楚见三人进来,脸上露出绝望的一缕微笑,冲着小毛喊道:“谭小毛,你后悔了吧,你的女人被我上了,她还臭不要脸的丢了身子,你看看……你们都看看,她这副贱样,这就是我对你们的报复!后悔了吧!”
玉姐原本麻木的表情,此时已经渐渐变得有些惊慌,完全不在意自己咽喉上的那把利刃,只顾着用手遮住自己羞人的地方,一双雪白的大腿也交叉着蜷缩起
“小毛,你不要看……你不要看,我是个坏女人……”玉姐边喊边哭,似乎刚才的这一切已经让她的精神濒临崩溃。
大根叔皱了皱眉头,拉住想要冲上去的小毛,冷静地对张楚说:“张楚,你现在赶紧放下刀子束手就擒,不然我手里的枪可顾不得同乡情谊。”
张楚听完这话,仰着头哈哈大笑,“去你妈的,老子今天敢回来就没想过能活着离开,你有枪又怎么样,有种你开枪啊,我一定拉着这个sāo_huò一起死,到了阴曹地府还有个漂亮的小寡妇陪着我,我一点也不亏。你们看看她这奶子,又白又翘,怎么摸都摸不够啊。”说完,他又一手拨开玉姐的手臂,在她血糊糊的奶子上揉搓起来。
小毛看着这一切,心里的那股邪火已经烧到了头顶,冲着张楚大声骂道:“草你妈的,张楚,你是不是男人,有种你冲着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你就是个孬种,你不是男人!”
“呵呵,玉寡妇她可不会这样认为,刚才她那声惊天动地的叫床声,你们在外面就应该听到了吧,哈哈,老子可把她玩爽了,你说我是不是男人。倒是你个小屁孩,连毛都没有长齐,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去你的吧!”张楚此时已经完全癫狂了,那狰狞的表情有如修罗一般。
小毛双手紧握,指甲都已经掐进了肉里,猩红的鲜血一点一点从指缝中流下,可他此时却毫无办法,硬冲过去恐怕玉姐的性命就没法保障,要是僵持下去这村里听到声音赶来的人越来越多,真要是被这么多人看到玉姐这幅样子,就算她能活下来,以后她也没有勇气活下去了。
看着小毛这么为难的样子,玉姐此时也知道小毛心里的矛盾,她明白再拖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麻烦,唯一的出路就是自己豁出一条命,拼着被张楚割喉的危险挣脱开来。
想到这里,玉姐看着大根叔眨了眨眼睛,双手猛地握住水果刀的刀刃,一口咬在了张楚的手腕上。
张楚被这突然的一口咬住,疼得大叫,手上的刀子拼命挥舞起来,可玉姐一双手死死抓住,任由锋利的刀锋在自己的手掌上割裂下去。
大根叔和小毛看到这情况也愣了一秒,随即像疯了一样扑到了张楚身上,想要把玉姐救出来。只见小毛首先用那个没有受伤的手抓住了张楚握刀的手臂,另一个手臂勉强将玉姐抱在怀里。而大根叔和另一个队员则从张楚的身后,一人抱腰,一人锁喉,花了好几秒钟这才将两人分开。
小毛忍着手臂的剧痛,赶紧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玉姐穿上,另一边张楚已经被大根叔牢牢锁在了地上。小毛稍微检查了一下玉姐咽喉处的伤势,发现没有大碍,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走到张楚身边抬起脚,猛踹他的两腿中间。
只听见张楚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大声惨叫,到后来已经慢慢没了气息,大根叔赶忙拖开张楚,他真害怕这人就被小毛这么活活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