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骄身上的伤痕还没有散,就被人扯着去了花府再次赔罪。
这次宁河瑞没有见到花锦程,接待他的是花荣跟江恩重,瞅着这位府尹家的公子,宁天骄双腿又开始打颤了,就连宁河瑞都起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自诩见过一些世面,他肯定也不会比自己的儿子好到哪儿去。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
宁河瑞又想到了那日的那个年轻的大夫,总觉得那人有些眼熟,但却又不知在哪儿见过。
宁家人走了,江恩重也便跟花荣了,他去锦云坊找花锦程,但却扑了一个空,只是让人给花锦程带话,说他年后便会去济安城,怕是有段时间不会见了。
江恩重一个人一匹马出了城,他勒住了缰绳,看着不算是太高大的城门,都不知道自己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而走。
纵马飞驰,往日里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如今却变成了光秃秃的一片。
“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
江恩重胯下的马儿不安的动着蹄子,他也满脸的严肃,神经紧绷。
“江恩重。”云修寒从树枝上落下,一个人,一把扇,他抬眸看着马背上的人,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容,“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