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誉不为所动,继续吃。
等到饭吃完后,顾宛全然忘记自己演的那出戏后,萧誉突然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你刚刚下的是淫/毒吗,发作了。”
还有可能,顾宛更文更到在电脑前睡着了,萧誉把她抱回床上,替她脱去外套的时候,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不,不要这样,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又能怎样?”
萧誉一边继续替她脱外套,一边波澜不惊地回应:“能很爽。”
顾宛觉着自家先生的接受度还是很高的,不管她演黑道文,宫廷文,甚至包括luàn_lún文,他都很淡定地接招。
直到有一天,她写的是前夫文。
那时,她蹲在窗台边冥思苦想许久,然后突然严肃地回头对他说:“我们离婚吧。”
然后她以一双很期待的眼睛看着他的反应。
萧誉的目光从电脑上抬起,慢条斯理说:“说来,上次我跟妈学了道菜,竹笋炒肉,要尝尝吗?”
“不要。”
“哦,刚刚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你幻听了。”
萧誉倒不计较顾宛作为一个写手这方面的习性,但他非常计较顾宛作为写手另一方面的习性。她非要在每天他们俩该上床的时间才灵感喷涌,开始更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