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信念便更加坚定了些。
一把扣住那双欲将自己推到窗口的小手,微微痴愣一下,她便急急告知自己:她现在身处一个虎狼之窝,自己单枪匹马是救不了自己的,说不定还会和她一样被扣留,为了以后能再相见,希望自己回去搬救兵,来救她。
怎的如此熟悉?
怎会如此像极了一个人?
她果真是爱着自己的吧。不然怎会如此担忧我的安危。
不待自己开口询问,只听得房门“哐当”一声,被大力踹开!霎时,门外涌入一群身披铠甲,煞气十分的铁甲卫士。幽暗的房中顿时被这根根点燃的火把照的通亮,也照的这两人逃也不是,躲也不是。
忽的,陆芜心中一慌。下意识往前一步,挡在那人面前。
“不知,五皇子,觉得微臣的姬妾是否令您满意?”冷不丁,那人便扬眉大笑跨步而来,意气风发,像是此时并不是所谓的捉奸在床,反倒是谄媚上司,献姬妾的好机会?
众目睽睽之下,陆芜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至少背后的“归宿”不会被那些凶神恶煞的侍卫砍死。那么自己的救赎之路还是有机会达成的。面对着来人气势汹汹,冷若冰霜的态度,默默向着身侧人靠近。
这是恼了。
乖乖,这下可不妙。
乖巧作揖,陆芜细心的遮住雪肤,莲步轻移靠在何璟身侧,娇糯一声道:“夫君。”头微微略低,眼角余光不住瞥向贺廉。
此时的她上身穿着件藕色对襟衣衫,外面罩了层浅黄色的绣花马甲,一根同色腰带随意的系在细腰上,长发及腰的披散腰间只一双玉足忘了穿鞋,双眼滴溜溜转了转,身子微微下蹲,就着裙摆遮住了那圆润润的玉足。朝着身边的何璟眯眼一笑,打算蒙混过关。
何璟却是两眼不看,正耳不闻,只一心对着面前的五皇子殿下。
而那五皇子则深深凝视着她,好一会,他才说道:“将军客气,无意叮扰叮扰将军的姬妾,只是素来偏爱夜探香闺,不巧恰在此姬房中,便是缘,一下子便让我寻着了这命中注定之人。”
“哦,那微臣便提前恭祝殿下与那位心宜女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了。只是这女子,不知身在何处,不如让微臣为殿下效劳,寻得一二?”何璟眸色沉了沉,恭敬说道。
他说得简单,陆芜听得却是一阵心惊肉跳。在京城,这个何璟可是知晓自己和眼前的贺廉的关系的,现下虽说在柔然国,自己也被贺廉的身份给着实惊了一惊,但她脑中依稀记得那日他对她说过的话。
那日。他惶然开口:“阿芜,为兄想娶你过门。即便是你被我那表妹怂恿着干了傻事也愿意娶你!吾知你身份特殊,不是随意能够决定的,阿芜,只要你信为兄,为兄定护你周全!!”
想至此,霎时,陆芜一张俏脸变得惨白,抬眸便对上一双,冷漠不带一丝感情狭长的眼,那眼微微一眯,却是一把揽住了自己的细腰,陆芜压下心中的隐隐不安,低着头,不去看眼前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三人僵持不下之时。
幸好,门外来了一小厮,跪地禀告:那迎接贺廉的侍从仆人已赶赴将军府前,恭候主子。
这才堪堪避免了一场无谓的“战争。”
待何璟一声令下,屋内铁甲守卫皆是低吼一声,“啪啪——”贺廉拍拍手,脸上绽开一抹温柔的笑意,朝着何璟怀中躲得紧紧的女子看了一眼,便不做停留,扬长而去。紧随其后是这铁甲守卫跟随其后,美其名曰:“为了皇子殿下安全回到公正,这是微臣应尽的义务。”
……
静。
房中红烛已是燃尽过半,昏黄的灯火影影绰绰的将面前女子模糊身姿投射在这房中物件上。
何璟这人长得挺好看,又是这柔然的大将军,只是素日里总是喜欢板着一张臭脸,看着屋里摆件定是不贫,又为何会跑去京城做什么劳什子武状元?想不通,更想不通的便是他就那么执拗要娶了那个将自己强上了的顾芜?
想起,他临门回视自己那一眼,怕是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吧。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子搂搂抱抱,任是其他丈夫都不能容忍的。更何况是……
百无聊赖,陆芜静静地趴在这散发阵阵檀香的圆木大桌上,似有些困了,便就着这微凉的桌面瞌睡了起来。
待会那人回来定是百分百的气血不畅,到时候如果他想知道什么,我一定通通都告诉他,这样总该气消了吧。
打定好这个主意,陆芜便安心地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床?
那是噩梦的起源。
……
“嘘……别动、我来就好。”男人如铁般刚硬的身躯死死压着自己,愣是呼吸也急促了三分,夜色深重,房中明暗不清。男人嗤笑一声,略带警告说道。却是一双精光四溢的眸子在这夜里闪烁不定,炽热的呼吸喷陆芜的面颊两侧,令她有些胆颤心惊……
“何璟,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哀求着模样,峨眉微颦,双目似含有烟云雾气,隐约不清。
何璟,你不能这样,我不能嫁给你啊!
错了,错了!!!
男人闻罢并不停手只是用手拨开了她的衣领,温热的指尖缓缓扫动至她的锁骨,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一句:“若是不想被我伤着了,你便不要言语。待我尽了兴致,自然放了你。”
“啊——”陆芜忍不住尖叫一声,一张小脸上尽是因疼痛而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