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还有些愧疚,也还有些想法,但这么一看,宁池鱼还是早死早好。
“啊嚏!”正跟着自家师父往静亲王府里走的池鱼,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身后。
“怎么?”走在前头的沈故渊头也不回地问。
“没什么。”吸吸鼻子,池鱼皱眉:“感觉背后凉凉的。”
“那多半是有人在骂你了。”沈故渊道:“你可真招恨。”
她能招什么恨那!池鱼不服气,提着裙子追上他就道:“我这辈子,除了帮沈弃淮做过坏事,自个儿一件坏事都没干过!”
“助纣为虐就是最大的坏事。”沈故渊道:“好生反省。”
那倒也是,池鱼叹息,年少不懂事,沈弃淮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只要他高兴,她才不管什么对错。现在回头看来。真是愚蠢。
“不是说小侯爷出来迎接了吗?”走了半晌,沈故渊不耐烦了:“他人呢?”
管家赔着笑道:“小侯爷半个时辰前就说出来迎接了,但没人跟着他……这会儿……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小的已经派人在找。”
池鱼:“……”
沈故渊额角青筋跳了跳,微怒道:“不认识路就别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