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池鱼连连摇头,朝幼帝磕了三个头:“今日是池鱼冲动,甘愿受罚。”
沈知白明白过来了,心疼又心暖地道:“你不必顾及我。”
已经是夫妻了,怎么可能不顾及?池鱼小声道:“我会想别的办法的。”
“这就有些荒谬了!”忠勇侯哼声道:“都闹到御前了,突然又说不闹了,这红脸白脸都给你池鱼郡主一个人唱完了!”
看他一眼,池鱼抿唇,朝他颔首:“得罪了。”
这岂止是得罪,简直是结大梁子了!忠勇侯冷嘲热讽了几句,起身就退到了一边。
静亲王不悦地道:“本王帮理不帮亲,今日这一场闹剧是宁氏任性所致,就让她在玉清殿外跪上三个时辰吧。”
“父王!”沈知白皱眉:“她身子不好,我替她跪!”
“胡闹!”静亲王看了旁边的忠亲王一眼,咬牙切齿地道:“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吗?”
忠亲王微微颔首:“小侯爷情深义重啊。”
这不一起跪都说不过去。
池鱼挺直了背,按住沈知白,云淡风轻地道:“我自己一个人跪,侯爷还有事要与王爷商量呢。”
哪来的什么事情?沈知白连连摇头,却听得她小声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