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皱眉,刚想反驳,就看见沈知白背对着沈故渊,连连朝她挤眉弄眼。
啥意思啊?池鱼有点茫然,歪着脑袋看了他半晌,疑惑地闭了嘴。
“说起这桩事,我倒是想起来了。”沈故渊道:“明日就是个?道吉日。”
“哦?”沈知白笑着扭头问他:“宜嫁娶吗?”
“不。”沈故渊站起来,淡淡地道:“宜出殡,宜和离。”
说罢一挥手,衣袍烈烈地就往外走了。
池鱼目瞪口呆地看着,旁边的叶凛城和沈知白倒是有?契得很,相互看一眼,竟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被他们的笑声吓得一抖,池鱼目光古怪地看了沈知白一眼,活生生像是在这院子里看见了第三个神经病。
“你们笑什么啊?”
沈知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向苍白的脸上都泛了红,眼波潋滟地道:“你不觉得,你师父生气的样子,当真是可爱极了吗?”
池鱼缩了缩脖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她只见过自家师父生起气来吓死人的样子,半点不觉得可爱。
“你跟她这个榆木疙瘩有什么好说的。”叶凛城伸手搭上沈知白的肩膀,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道:“这丫头心里除了她师父就没别的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