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与小寡妇幽会
旁边观者说:“什么子勇士连女人都不如,女人还上牛背,他上不了牛背,还伤了哩。”
另一声音道:“女人是勇士,还没见一个受伤的,也没见被撞倒的。”
太阳毒了起来,汗水湿了马阳的背,衣衫沾在背上似觉不舒服。马阳就弯腰对马奎说:“小奎,小叔同你出去了。”马奎摇着小脑袋说:“不嘛不嘛。”
马阳只好拉起马奎顺着里圈人边走了一段。
这边跑马的正热烈。马在圈中一转一转奔跑,人就在侧边斜跨上了马背。人站在马背上做动作,不外乎吞天抓地舞动龙蛇而已,博得围观人们喝采叫好。马奎看见一男一女在马背上相抢啃嘴,也把小手指含在嘴里咂咂地响。马阳闻声俯腰说:“小奎热呀,小叔给你买娃娃头,好不好”
许是跑马并不比斗牛有趣,马奎就扯着马阳裤子嚷小叔要娃娃。马阳得以拉起马奎挤出人群,朝外走。
叔侄俩站在门口阴凉处喘气,殷寡妇找来了,远远地就喊:“小奎小奎你们怎么在那里让我找了几大街哩。”等殷寡妇走过来,马阳说:“哪儿有娃娃头,咱去给小奎买。”
殷寡妇惊异地看着马阳说:“娃娃头到医院妇产科去买吧。”
马阳知她理解有误便笑说:“是吃的那种,可以像冰糕的。”
马三华说那十字路口就有。马阳和殷寡妇一人牵一只马奎的手往十字路口走。
走近十字路口,马奎见街边有个冰糕摊,挣脱手儿往那里跑,马阳和殷寡妇相视一笑,急忙喊小奎小心,二人快步走到摊边。马阳掏十元钱买了三只娃娃头,每人一个。马奎接了举在手里看,说小叔看。
马阳笑说快吃。马奎就啃吃起来。殷寡妇把找的一元纸票给小奎。马奎又举在手里喊小叔看新钱。马阳同殷寡妇相视一笑。殷寡妇说:“现在钞票局最辛苦。”
马阳问怎么的她笑说,忙着印票子嘛,大家都想多得钱,钞票局就得白日黑夜地赶着印。马阳和殷寡妇只顾了说话。手中的娃娃头在向下滴水。殷寡妇哎呀一声,说:“你看这头怎的这么多水,刚还笑mī_mī的,这会儿脸瘦了还哭哩。”
马阳一看,自己手中的也一样,连说可惜,举起手来,可是那水就顺着手背流了。马阳说水到胳窝了。殷寡妇说水还会淹到颈哩。马阳见侄子吃完娃娃头,顺手把自己的给他,马奎接了又吃。殷寡妇便把手中的娃娃头递给马阳,马阳说你快吃,不吃,一会儿没水了。
马阳不接,殷寡妇非让他吃不可,他接了。马阳说我终不忍心吃。殷寡妇问为什么不忍心马阳笑笑道我想起你那年,那头出来也是水淋淋的。殷寡妇剜他一眼说老不正经了。她明白他说的话。
马阳想到的是那年殷寡妇生息的事。那晚殷寡妇临盆分娩,恰好马阳送土豆去了。马阳见她在床上滚叫肚痛就说去请医生。
她摇头。她让他扶她蹲在床上。床边站着十岁的马银根和他马阳。一会儿两个男人就同时看见殷寡妇裆间露出娃娃,湿淋淋的,水很多。煤油灯光太暗,两个男人都不真切。又过了一会儿,娃娃头出来。马阳就嘱快使劲,关键时刻到了。殷寡妇就撅了嘴,嗯嗯地使劲,只见猛地一滑,整个娃娃赤条条溜出来滚在床上。
第二天小银根给隔壁的王婆说,他和马阳大哥看见妈妈胯间有个娃娃头,王婆就看眼马银根说小孩子不准乱说。王婆把这话告诉了殷寡妇,她还让小银根跪在床前认错哩。
马阳和殷寡妇都楞着神,马奎吃完了娃娃头又扯马阳的裤子要。(.广告)马阳和殷寡妇相视一笑,马阳把手中的娃头给了马奎。待马奎吃完,马阳牵侄子走,侄子连打了几个饮嗝。
殷寡妇说:“这孩子吃不得午饭了。”
马阳故意玩笑说:“吃不得饭就喝酒。”
殷寡妇笑问:“哎,你喝了这段时间的壮阳酒,有效果吗”
马阳似笑非笑地说:“不知道。”
殷寡妇说:“你可以试试。”
马阳问:“你说好久”
殷寡妇说:“现在唯有白日,今天午间可以吧”
马阳不说话。马阳心里想起了一吨半。殷寡妇还在说:“你待骗子午睡了就过来。”
马阳点头:“说咱们出来这半天了,快走,一吨半要是出了事,我可是没法跟玄真师傅交待哩。”
马阳拉起马奎小手儿快快地走,殷寡妇大跨两步追上说:“侬急啥,我给张淑华嘱托了的。”
马阳想也是,早有说法,他放慢了脚步。转进了古巷,马阳想到给三元讲条件聘张淑华说好的,她要看住三木不乱跑,虽然两个人工资都开得低,但合在一起比一个的高,钱由张淑华全领哩。如果三木跑了,张淑华也少得一份钱的。
马阳和殷寡妇牵着马奎回到饭庄已近晌午。马阳看见一吨半忙着做事,放下心来《嗥鹄矗各人又都更忙了。
马阳进到厨房。突然见到张土豆正教三华炒菜,三华给他当下手。马阳笑道张师傅劳架你了。张上豆忙着炒肉片嘴里啊啊着。马阳又问玄真师傅游南海回来了吗张土豆转脸说过还没有又忙炒菜。马阳知道他这时顾不上说话,只好退出来。
马阳面对如此多的客人也不知如何招架,他确实不是做生意的料哩。他想到张土豆很实在,主动来教徒弟的手艺。他也知道张土豆是张家村的人,按张家辈份他是张淑华的堂兄,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