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英本来不想生事的,可是看到楚书这次那么坚定,还说出有理有据的这番话,自己不由得松动了,而且又是熟知她性子的,知道她一旦拧起来,万事都难回旋。这个史曾,也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人物,不如就遂了楚书的心意吧。
因而,竟然连同着楚书逼迫史曾。史曾知道张瑞英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物,只他背后站着衡安集团的周时凝,自己可开罪不起。况且,楚书刚才对他说的那番话,虽然幼稚,倒也不是没有触到他的痛处。他的确怕她闹将起来,把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本来自己只在那暗处做的事被人摆在明面上说。生意人,最重要的还是面子。人在屋檐下,只好忍气吞声,吃了这个亏。
梁暮雨见到女儿的时候,和女儿抱着哭成一团走了,也没跟楚书道一声谢。
陆恬恨恨地:“真是白眼狼!”又转头对楚书说:“你看你,冒着那么大的危险,也没落着一句谢谢。”
楚书倒是毫不在意,“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心安了,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