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小童,何简日日以泪洗面,见花伤心,徐三娘却是一身轻松,连带见何简那双桃花眼都顺眼了许多,摇扇子也不是故作风雅,而是大名士自fēng_liú了。
如此苦行,终于在当天半夜到达广安。
何简的臀部已经被马鞍隔得血肉模糊,还好徐三娘备了金疮药,在城外林中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台给他上药。
何简趴着,一边“哎呦疼死我了”,一边偷偷的拿眼睛瞄徐三娘,心道这可真是个奇女子,给男人屁股上药都不带害羞的?
谁知在上好药穿上裤子之后,徐三娘猛拍一下何简那伤痕累累弱不禁风的屁股,道:“好了,起来吧。”
不等何简呼痛,自顾自的走着:“再骑马你那屁股就成饺子馅儿了,实相的就快点儿跟上。”
何简知道这是徐三娘体谅他那屁股之意,心下感激,忙一瘸一拐的跟着。却想,我这屁股就是真成了饺子馅那也是饺子馅中的极品,肥而不腻,瘦而不柴,吃一口想两口!
那边厢黑风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