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作答,只说:“陛下圣明,臣和陈巽确实有同榜之谊。可臣供职刑部,实在是与巡查灾情无干。”
沈靖道:“不相干,朕任命你为钦差大臣,你只放心去就是了。——只是,朕叫你去却不是巡视灾情,广安并没有报灾,何来灾情一说?朕只是许久没有广安县的消息,着实惦记广安县民,这才叫你去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陆春秋即使不想,也少不得要去了。于是跪下接旨。
下朝后,陆春秋便到了俞府。
见着俞伯岚,常红刚刚端上茶来,陆春秋便道:“俞相这次可是定要帮我!”
俞伯岚道:“何事?”
陆春秋连忙压低了声音道:“俞相你知道,这广安县确实有灾情。圣上派我为钦差大臣,却又不叫我巡视灾情,这可怎么说?”
俞伯岚喝了口茶,叹道:“你只管听皇上的就是了。”
陆春秋摸不到头脑。自从他抛弃了本心,趋炎附势跟了俞相以来,就不再是之前那个敢作敢当书生意气的陆春秋了,做事之前总是要放在心中称一称,算一算,这么做到底值不值,怎样才能获取最大利益。
人若是丢了良心,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