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离别,他终究是将她弄丢了,那时眠儿大概十一岁左右。
许离忧抬眼,俊颜上的别扭与期待尽收眼底,她愣了愣,有些不忍直视地撇开眼,“世子难道不知许家世代以医药为生么?京都的医馆有大半是许家的产业,父亲离世后便是我接管了家业,进京自然是为了家业。”
燃起零星的希望之火被她一盆凉水浇灭,从始至终都是他自作多情。
心思百转千回,景熠明白步步紧逼只会适得其反,便软下声来,“与我说说这些年眠州有些什么新鲜有趣之事发生。”
“世子问错人了,民女打小在回春谷学艺,十三岁因祖父年事已高,父亲又重病在身,是以才离了师门回到家中,眠州之事,民女了解甚少。”许离忧遗憾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是么?”景熠撇开眼,略显落寞。
那个活泼聪慧,总喜欢与他在林间嬉闹的小姑娘曾是他孤寂晦暗心里的温暖日光,是他真切想要抓住的东西,到最后还是让她走丢了,远远离开他的生命。
他如何能甘心。
瞧他的样子并不是真想听她的回答,许离忧只无声点了点头。
马车在离白国公府不远处的转角处停下,嘈杂的人声传来,许离忧疑惑之时,景熠已挑起帘幕。
“云崖,发生了何事?”
云崖看了眼白国公府外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