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楚一抬起密睫,微红的眼梢冰冷无情:“我那时只是个工具,也不过是个落魄之人,更不能够走向朝堂,与您对峙江东。现在您应该彻底把我忘了,我是个弱者。”
雄奇抬起下巴俯视着他,对方却仍旧丝毫没有一丝惧怕。对,就是这个眼神,令他长久以来无法抗拒。他站起身来负手站立,再也未看见姜楚一一眼,一旁的侍从则恭敬的将他请了出去。
姜楚一出了千秋岁差点未绝倒,这该死的酒,后劲真大!这该死的混蛋,没事儿闲的把他叫出来消遣一顿又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他敛敛袖子,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第二日醒来,灵均看看早已经候在一旁的父亲眼角有些泛红,倒像是宿醉未醒,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灵均轻轻叫了一声,父亲有些阴郁的脸庞突兀的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差点没把灵均晃瞎了。灵均舌头有些打结,转着圈儿的想想,昨天自己好像没得罪父亲吧。
姜楚一看着女儿轻轻搔着面颊,只是将衣服给她递过去,想要给她穿上却忽然止住,灵均不解其意。姜楚一悠长的叹息一声:“我怎么忘了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如果你娘还在,至少我们是安乐的一家,她怎么也会让你过上一个大家小姐般的生活,我终年疏于对你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