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均袖子下一紧,却是被手中的孩子紧紧攥了一下。她平稳说道:“稚子无辜,因为天寒想偷几件棉衣,还请将军勿责。”齐维桢面色如常,“这样的事情我只希望发生一次。眼下正是腥风血雨之时,姜小姐随军前往已经是特例,请不要让祭酒大人为子女之事分心。”姜灵均微微颔首,便将孩子交给了军士,送回家内。
她并未注意到齐维桢那双黑洞洞的眼睛,便缓步回城,脑中却思索着赵无咎那张紧张的脸和这几日初入眠州之战。她神情忽然,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色锦靴,莫不妨肩被人轻轻一拍。她凌厉回手轻轻一抓,已经制住了那腕的死穴。灵均抬眼一看,是一张及其好看的脸,但是脸上细细的眉毛重重皱着,盯得她心里发毛。
“啊,阿爹…你干啥子吓我嘛…”姜灵均暗道自己这个死窍门,只要一被她爹抓包,说话就不利索。姜楚一边提着她的袖子边一阵风似的往前走,那端正的声音像魔音入耳一般传到姜灵均的耳中,“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在我面前不要说川话。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