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第一次来封氏药膳大酒店,对里面的地形,李真还是有些熟悉。
这次他并没有走大堂上电梯,而是走的地下停车场,再沿着消防通道一直朝上爬。
二十几层的楼层对于他这样的虎人而言,算不了什么困难。
如果走大堂,经电梯上来,势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这次,他只是针对于封邦本人,与其他人无关。
因为不想滥杀无辜。
当然,他从来就没有滥杀无辜过。
他杀的都是一些该杀的人。
如果有人偏要跟他作对,他也不介意一起抹杀之。
就象现在,那站在封邦面前的四个人,竟敢用枪来威胁他。
所以,在他眼里,已经将这四个人判了死刑。
他只是瞧着封邦,淡淡地说道:“封刀,火龙,西王,还有两名不入流的杀,都是你的人吗?”
“杀?我不知道这些情况,但封刀与火龙西王他们,确实是我收留下的江湖大佬,可是全部被你杀死。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封邦越说越生气,就要开枪了。
但李真对此根本就不在意,其实,他早就知道个忍者是燕十的人,但那两名杀却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所以就问封邦,来求个答案。
见封邦如此回答,就可以确定不是他派的杀。
但到底是什么人要拿六百万买他的命呢,并叫了两名不入流的鳖脚杀。
这让他很有纳闷与疑惑。
“爷,不要跟他废话,开枪吧,先打死他再说。”
瘦猴大声提醒道,并且率先开枪。
对于李真这样的变态狂,惟有先下为强,或许还有扳回一本
可是在他才说话的时候,李真忽然一个铁板桥,整个人朝地上躺去,刚刚躲过瘦猴的子弹。
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快速开枪。
但他们快,李真更加快。
但见他身子与地面平行,如同一条泥鳅一般,闪电般朝封邦他们游来。
同时上动作不断,一篷又一篷牛毛毫针如秋风细雨般朝封邦他们射来。
这些牛毛毫针均挟带着他的真气,所以疾快无比,细微的破风之声不绝于耳,威力无比。
仿佛,整个房间里全部是牛毛毫针,让封邦五人无一幸免。
可是那几名傻了一样的漂亮女子却无一人受伤。
这不得不让人骇异李真这种奇妙的法。
啊啊啊……
砰砰砰……
惨叫不断,枪声不绝,但没有一颗子弹打在李真身上,均乱八糟地打在天花板或地面上,激起无数的灰尘。
而那些牛毛毫针全部扎在他们身上,竟然没入体内,在皮肤上只留下一个个小小的血洞,血从他们脸上,眼,鼻,口里,上,胸膛,大腿,四处流溢。
原来这些牛毛毫针全部跟子弹一样,剌透他们的身体,扎在内脏上面去了。
试想,当一个人的内脏上扎一根钢针,就会痛不欲生,甚至就此毙命。
可他们每个人的身上至少扎了几十根牛毛毫针,这种痛苦可是前者的数十倍。
于是,包括封邦在内的五人,齐扔掉枪,在地上打滚,痛苦无比,惨嚎不断。
“啊,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妈呀,我快要死了,我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痛的。我快要死了。”
”……“
五个人在地上不停地来回滚动,双在身上胡乱撕扯着,想拨出钢针,但哪里又拨得出来呢。
他们越是翻滚不停,身上的疼痛更加剧烈。
疼得他们五个人五官扭曲,涎涕长流,大汗淋漓,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
那四名女子这才惊醒过来,一边狂叫,一边起身夺门而逃。
李真无心杀她们,任她们逃离现场。
他冷眼瞧着这五个人的惨状,心里没有半点的同情,反而有着无比的快意。
如果刚才换作别人,肯定被这五个人的乱枪给打死。
这种凶毒的敌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李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甚至这栋大楼,我都给你。“
封邦疼得实在受不了,他感到体内每个脏器都在抽搐,又仿佛用刀在不停地割着,有时候又象是被人紧紧捏着,那种痛至灵魂深处的疼痛,将他的意志力全部给摧残了。
更别谈什么廉耻之心。
这时,他就跪在李真面前,一边磕头,一边痛哭流涕地求饶着。
只要李真放过他这一次,他甚至都愿意用这栋大楼作为回报。
至此,他才知道生命的可贵,而其他东西都是身外之外,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他这么一做,让他的四大金钢都惊讶地瞧着他。
虽然他们也是疼得想要自杀解脱,但还没下贱得如此没有骨气,向仇人磕头求饶,真是太丢人了。
这不仅仅在丢他们封家的人,同样也是丢他们的脸。
他们几个人拼着老命,来保护这个主子,没想到,到头来,第一个反骨的人竟然是这个所谓的主子。
一下子,封邦那高大的形象在他们心的轰然坍塌。
四个人眼都不程度地露出了冷意。
”想求我吗,竟拿这栋楼来换取你性命。我总算明白了,你原来只是封家的一条狗啊,这么怕死,真是抹杀你们封家人大好名头。”李真无不讥讽道。
“是啊,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要李爷肯救我,饶我的性命,我一切都可以不要,全部给你。包括这栋楼,还有十几家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