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没事,你回去吧。
她想了想,也好,她们还在等我呢。
我目送她归去。
心理的风暴却一阵阵。
这个晚上,我梦遗了,对象,一会儿是阿珠,一会儿是少剑。
醒来的时候我无比忧伤。
因为,少剑那温热绵软的感觉,还在我的身上,徘徊不去。
8和她chū_yè中
这两天的考试中我其实有些恍惚。但我相信我考得还是不错。除了考试,我就在房间里枯坐。满脑子想的,都是阿珠过往的音容笑貌。很不能免俗的,我在纸上写满了她的名字。
星期天下午考完出来,已经五点多了,我回到旅社,那个服务小姐很客气地叫住我,说,你的朋友已经帮你退房了,你把钥匙还给我们就行。说完她带我去检查房间是否有遗漏东西。
我神情恍惚地来到少剑的住处。
少剑这个时候,穿一条淡蓝色针织外套,贴紧身躯的衣服将她起伏的线条一览无遗地展露在我面前,下面传的是紧身牛仔,足高的身量,掩盖了她过于丰满的不足。浑身上下散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味道,女人的味道。她不同于读书时代的青涩,又不是朱中川故作妖娆的浅薄,更不是张碧瑶那种死肉一团的恶心。
先她是女的。
其次她是丰满的,充满性魅力的女的。
再者,她是有着知性气质的女的。
我由衷地说,少剑,原来你很漂亮。
她像我粲然一笑,死羊羔,敢跟我这样说话。
我忽然记起曾经的高杨或杨高的玩笑。不由也笑了一下。
我说,你怎么把我的房子退了。
她说,喂,是用我的名字登记的好不好?我不赶紧去退了,难道留着给你做坏事啊。她的声音,竟有些娇媚了。
我说,做坏事?住旅社还有坏事啊,你也知道?
她横了我一眼。说,进来坐吧。
我说,其他同学呢?
她说,都走了。
我说,就我了。我想到,是啊,穷乡僻壤的我,今晚是没车回家了。
我说,那你怎么安排我?
她说,你肯听我安排?
我叹了一口气。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去碰触阿珠这个敏感的字。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你知道她的事情吗?我说的是,阿珠。
她点点头,说,你听我安排,我就告诉你。
又说,其实,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坚冰,你也许羡慕我们的风光,我们却还羡慕你的自由呢。
我自由?我惊奇了。
是啊,你身上的气质,还在。苍天保佑,我的坚冰帅哥,要是也跟我们一样变得俗不可耐,那这世界还有什么意思呢?
接下来的事情便由少剑安排。
也许我是被动的,但我内心有隐隐期盼,那是对生活的一种抗争吗?
总之,这个夜晚,我刻骨铭心,终身难忘,并且,从某个意义上,我的人生改变,便是始于这个晚上的。
-------不管男女,第一个拥有你的人,不都是会让你,铭记终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