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庄老师的老公虽然在市委,但不过是科级干部,而付常务县长却已经是处级干部了。科级?处级?这些对我来说都太陌生,太遥远。而眼前这两个女人,一年前,还是会讲三毛,讲简爱,讲喀秋莎,讲乱世佳人。
让庄老师大为叹息的是,她们彼此的男人,年龄竟然一样的。都是刚刚三十出头。
少剑安慰性地对庄老师说,
26又是考试时8
走到庄老师门口,才想起要还给庄老师的书并没有带过来。
明天再跑一趟吧。
庄老师在家。
看来,她的气色也很好,我注意到她小腹微微隆起,要当妈妈了。
庄老师气色很好,但精神有些慵懒,她问了我一些工作的情况,特别是听我重述方老师检查的过程。
当讲到我喷了人家一身的时候,我们都笑了起来。
不过我的故事单薄,而且,显然对她们来说,太过遥远,两个女人,接下来开始谈论起彼此的男人。
人有时候是很恶心的,尤其是本性在不知不觉流露的时候。
现在的情况是,庄老师的老公虽然在市委,但不过是科级干部,而付常务县长却已经是处级干部了。科级?处级?这些对我来说都太陌生,太遥远。而眼前这两个女人,一年前,还是会讲三毛,讲简爱,讲喀秋莎,讲乱世佳人。
让庄老师大为叹息的是,她们彼此的男人,年龄竟然一样的。都是刚刚三十出头。
少剑安慰性地对庄老师说,--------------
少剑安慰性地对庄老师说:朱老师其实很可惜,他毕业后先当了几年老师在过去市委工作的,要不然现在可能起码也副处级了。
庄老师有些惋惜,但还是自辩说,也不一定,其实他的工作年限也是算的,当老师那几年。
但是机会不同的。没事,朱老师还很年轻,前途无限。
庄老师笑了一下,不以为忤。
我看得满脑诧异,究竟谁是老师,谁是学生呢?
庄老师说,对了,周县长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少剑撇撇嘴,说,别提他了,本来说好晚上一起吃饭,请杨坚冰的。你也知道,他现在在坚冰他们县里工作,让他们认识一下。但是下午忽然县里有事就扔下我跑了。
什么事啊?
说有个小学孩子淹死了。
哦,这是大事,最近老是下雨,这防不胜防的。他是主管文教的吧。
是啊。谁说不是。
那你就不要怪他了,工作为重呢。我们家那个小科长,还不是整天忙,这个周末又去下乡调研了。
少剑撇撇嘴,不以为然,说,下乡调研,那是去享福,他可是去背黑锅的。
说我又笑,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庄老师跟着一起笑。
我听得乏味。
因为我实在无法将这两个人与我熟悉的老师和同学联系起来。
庄老师显然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说,少剑,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一听,马上留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