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寒假-雨林8
雨林倒还清醒,在靠近门边的时候,她在门框边拉一下,灯,亮了。
我将她放在床上,自己站在床边,雨林忽然娇羞起来,用手捂住脸,说,你不准笑话我。
我说,我哪会笑话你呢?伤心的事情,谁没有过呢?只要泪水能把悲伤带走,哭一下那是更好的。
雨林说,你坐。
我就在床边坐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有点哆嗦,我问,是不是冷了?
她点点头,我就帮她拉过被子盖住。
她说,你也上来吧。
我脱了鞋,也进入了被子。
20寒假-雨林9
雨林伸手把等灭了,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我想侧转头,面对她,她伸手抓住我的手,说,不要动。
我就不动。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身上的衣服实在是负担,就问,我可以把外衣脱掉吗?
她没说话。
我说,可以吗?
她说,可以啊,我点头了的。
黑漆漆的,我没看到。
她笑了一下。
我坐起身来,将衣服脱了,想了一下,连长裤也脱了,只得一条裤衩在身上。在被窝里,有多余的衣服,于我都是折磨。
然后我又轻轻平躺下。
她的手伸过来,搭在我的胸口,轻轻抚摩。
我说,你也脱了吗?
她说,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呢?
我伸手也要去抓她。
她双手一收,挡在胸口,说,真的不行的。
我不想忤逆她,就嘟哝了一句,这不是很公平。
她忽然凑过头来,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这动作吓了我一跳,但我的手迅出击,抱住了她的腰背,将她压伏在我的胸口。
我们很热烈的亲吻,然后我渐渐感到她的身体,似乎有了温度,温度渐渐回升,我说,热了么?
她不说,更用力地堵住我的嘴巴。
她胸口的两团,很坚硬地在我的胸口划动,我的手跃跃欲试,从她的衣襟下摆伸了进去。
她低低呻吟一声。
支起身子离开了我。
我喘气,说,让我摸摸。
她摸摸我的额头,说,真的想摸。
我说,真的想。然后半支起身子,往上扯她的衣服,她顺从地将手臂上举,很开,毛衣脱落了。
我感到两团硬硬的东西砸在我脸上。急忙要伸了舌头去接,但它又弹开了。
黑暗中,我的手在她后背操作困难,她骂道,笨蛋,然后就自己解开了。
黑暗中有道雪白的亮光,亮了一下。
20-寒假-雨林10
这时候,我像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笨拙小孩,抓着它,大口大口的吮吸。
但是她已经平躺下,她说,不要这样,杨坚冰。我现在需要的只是拥抱取暖,不是别的。
我涩声道,那,我该怎么做。
她说,抱着我,紧一点。
然后她就伸手过来。
她的拥抱很紧,几乎让我窒息。
我也用力回应她的拥抱。
后来才慢慢松开,因为我又感觉到她的眼泪。
我吻干她的泪,说,雨林,我爱你。
她抵住我的嘴唇,说,不要在这这时候说爱。我不需要你的爱。我只需要你的温暖。其实,我也知道,你需要我的温暖。
我只好泄气。她是精灵。
我的下面,在这种情形下,膨胀到几乎要爆炸。我的身体开始不受理智控制,我伸手去摸她的裤头。
她说,不要这样,坚冰,我也许会给你,不,我也许会要你,但不是今晚,不要今晚,好吗?留着它,当作我的防线好吗?
血液汩汩地回流,我冷。
她咬着我的耳垂,说,对不起了。
又说,要不要我用手帮忙。
我说,不用。
然后我们的手互相握着,一会儿又放开,仿佛无意识地在彼此的胸口滑来滑去。
后来,酒力作,我们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林已经做好了稀饭,她拍拍我的屁股,说,快起床,小懒虫。
一切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生,她仿佛是我的长姐,又像是年轻的母亲。
我们吃了早餐,我帮她提行李袋,我们一起下山,她赶十点的班车,要回城里去。
快到大路的时候,我很大声说,我会记住昨天晚上的。
她只是笑,不说。后来车来了,她上了车,汽车卷起一团巨大的白尘灰。我站在路边,迷惘了很久。
回到家后我又沉睡了几天,这个其实睡得很正常的晚上,仿佛将我的精气神都抽离走。
梦在我总有一种绵软的感觉,环绕在周围,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
正月初九过后,祭拜过玉帝和土地,新学期开始了。
我走路经过耕山房的时候,余音已经回来,但雨林不在,我装作不在意地问余音,余音说这孩子,谁知道她什么是回来呢?
我带着惆怅回到学校。
21新来的女同事
21新来的女同事
过年好像真的有什么效果,最显著的是大家的脸上都一团和气。让我诧异的是不到一个月前的“斗争”,此刻仿佛都已经不存在。大家很和气也很客气地互道新年好。
总务和教导忙着收钱书,班主任们,如我,则组织学生打扫卫生。
吃午饭的时候,郑中机来通知一件事情,朱中川请病假一星期,而另外一个已经请假了一个学期的女同事赵翠娥下午就会来上班。他的眼睛看着我,目的是让我让出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