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身材又一般,学识更加不用提了,勉强识得几个字,若说是因为我爹,那比我爹权势大的有的是,怎么就让我遇到你了呢。”
魏尧看着云招福那张小嘴巴巴的说着这些讨人喜欢的话,不禁抿唇一笑:
“你想知道为什么?”
云招福头点如捣蒜:“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那你喜欢我吗?”魏尧反问。
“当然!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云招福坚定的回答让魏尧的笑越发加深,敛目问:“那若是今后有人要拆散我们,你会同意吗?”
云招福果断摇头:“不会啊!谁要拆散你和我,就是我的仇人!我这辈子最好的运气就是成为你魏尧的妻子,无关你的身份,就是纯粹的喜欢你这个人,你是王爷我喜欢,你不是王爷我也喜欢,这辈子绝不与你分开。”
魏尧握着云招福的手缓缓加重,深情款款道:“那咱们说定了,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咱们都不要分开。”
“好。”云招福一口答应:“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吗?”
魏尧敛下目光,将身子沉入水中,过了一会儿后又站起来,伸手将头发抚到脑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云招福娓娓道出自己的心路历程。
“若是我说,你在扬州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你信吗?”
魏尧对云招福问,云招福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在扬州的时候?你怎么会认识我?”脑中不断搜寻,不记得她爹在扬州的时候与魏尧有什么交集啊。当时魏尧还是三皇子,她爹云公良是扬州知府,朝廷虽然早有委以重任的心,但若非云公良抓到了一伙滇境流窜来的杀人犯,至少在扬州还得再熬个几年才能回京,而那个时候,可能就赶不上陈阁老退下来,没有陈阁老支持,她爹也不可能那么快当上丞相。
“我记得那时候你和崇敬侯府的人在茶楼里面赌石。一连赢了好几把,震惊四座。”
魏尧的话打开了云招福的往昔记忆,她记得确实有这么回事儿,当时柳氏带着云寄州和云香寒姐妹去扬州游玩,顺便看望他们,云寄州赌瘾大,非要跟人家赌石,把身上的钱财全都输掉了不够,还要问云召采借钱去赌,云召采无奈只好让云招福去露了一手,把云寄州的钱全都给赢回来不说,还倒赢了很多,也正因为那样,惹得那些赌石的人不高兴,追着他们要杀人灭口,抢夺钱财,被官府擒拿,后来才知道,那些人就是流窜的杀人犯,让云公良抢了这个大功劳。
“你……怎么知道?”云招福拼命思索,也想不起来那时候见过魏尧,呐呐开口:“照理说你这长相,如果我从前见过,不可能会忘记的。”
对于云招福老实的褒奖,魏尧感觉很好,与她交代事实:“当时我是追着桑结到了扬州,因为我送粮草去南宁时误了时辰,想着若能抓一拨逃窜的杀人犯回去,也算将功补过,追到扬州的时候,发现他们在茶楼里做赌石的买卖,我们不想招摇,想着等他们做完最后一笔生意,等人全都散去之后再出手擒拿,可谁想到,在我们出手之前,他们就忍不住对你们出手,以至于被你爹抓回了衙门。”
居然还有这事情,云招福确实没有想到。
“你从南宁追着那一拨玉石商人,是为了把他们追回去将功补过的?你送粮草去南宁,怎么就误了时辰呢?”
如果按照魏尧说的话,那云公良当年能那么快回京城,是抢了魏尧的功劳啊。这,这谁能想到呢。
“在遇到你之前,想必你也听说了,我的运气不是很好,总能遇上一些天灾人祸的,特别倒霉,那次送粮草,我特意选了一条山林里的路,又提前两个月出门,以为万无一失了,可架不住打旱天雷,晴天失火,人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那些流言,云招福是听过的,而且还听的不少,毕竟说的人太多了,那几年,三皇子魏尧就像是个被霉神附体的人,走哪儿霉到哪儿。
“那些倒霉事儿真的发生过吗?”
魏尧有扮猪吃老虎的能耐,比起相信他真的那么倒霉,云招福更愿意相信是他故意为之。
魏尧的唇边露出一抹笑,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嗯……有的发生过,有的没有吧。”
“所以是,半真半假?”云招福的两只眼睛里流露出了光泽。
魏尧没有否认,云招福就忍不住伸手打了他一下胳膊,就知道这小子不老实。魏尧拉着她的两只手,不让她打人了,要不一会儿玩儿疯了该出事儿了。
“你说你这是干嘛呀,好端端的让自己背上这些倒霉名声?”
云招福有些不解,就算魏尧是为了低调行事,也不必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倒霉蛋的样子嘛。
“我小时候的倒霉事很多,走着走着,就给推到池塘里去了,吃着吃着就噎着了,好好的走个夜路都能撞上横跨假山的藤蔓,差点勒死,后来我就学乖了,我自己先把倒霉的事儿说出去,半真半假的,有这么个名声在,我就能谨慎的做出防范,而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再后来,那些想要背地里害我的人,见我这么倒霉,也就不好意思再出手了。”
依旧是那种云淡风轻的谈论语调,然而这些话里透露出来的消息却很令云招福震惊,迟疑片刻后,问道:
“你小时候被人害的事,皇上知道吗?”
儿子被人在眼皮子底下这么欺负,云招福不相信皇帝会不知道,果然魏尧轻微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