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冬至,大家吃圆子了没有啊?好多人吃的是饺子哦,不过南方这边好像是圆子多些吧。天气转冷,亲们注意加衣,熊仔饼刚刚入手了一件大衣,估计冻不死了,哈哈!)
我又在店里转了一会儿,心里想着待会怎么和清灵说,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最后以绣品上有细小的血滴不吉利为借口推掉了绣品,只是又挑选了几种绣线和面料,就算是当做没有买高价绣品对老板娘的补偿吧。
回到了刚刚的布店,小西早已经挑好了几匹料子,拿来给我看,便说道,“素素姐,你来看看这几款好不好?”
“嗯,你看着挑就好。有没有看到清灵?”我推开了布料。
小西朝一边努了努嘴,“喏,在那边。她也真奇怪,跑了进来一句话也不说,我拉她一起选布料,她看起来兴趣不大,拒绝了。”
我看了看那边,只见清灵靠边倚着柱子,静静的站着,视线落在鞋面上,抬头看见我,站直了身子,仿佛在等我似的,也不说话。
“跟我来。”我走过去拉过她,转身走进拐角的茶楼。
小佑和小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怎么回事。小西跑出店门,“素素姐你们去哪里?”我回头朝她摆手,示意他们再逛会儿。这个时候的我哪还有心情挑布料。
上了茶楼,开了间雅间,要了壶碧螺春。
瓷白的茶碗,滚烫的茶水,扁平的茶叶在热水里绽放开来,摇摆、舞动、旋转,不停歇。
茶侍正要提壶倒茶,我接过茶壶,示意她出去,“我来吧。”说着往茶碗里注入茶水,此时的水已经染上了茶色,金黄清亮。
我把茶碗端到了清灵面前,也为自己倒了一碗。
雅间里茶香袅袅,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小口嘬了一口茶水,看向窗外的风景。小小的雅间听得到茶水流过喉咙的声音。
我在等,等她的坦白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清灵终于开口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谢什么?”我又喝了一口茶,淡淡问道,口味清冽,如同初见的感觉,是好茶。
“谢谢你让我的刺绣卖了高价的银子。”清灵低着头,不再多说。
“就这些?”我不相信,为什么当初口口声声说做朋友的你竟然不再跟我说真话了。
不,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一把拉过她的手,她挣扎了几下,放弃了。我指着她的手,细嫩的手指被绣花针扎的满是血孔,质问道“你那么缺银子吗?要这样委屈自己?”
本来就同是身世悲惨的孩子,一路上她像姐姐般对我的照顾谦让更是让我认定了她这个朋友。现在,当自己有困难的时候,嘴上说着“有难同当”却选择了沉默,我心里更多的深深自责为什么不能早一点问问她为什么没日没夜的做刺绣,让她一个人承受受伤和孤单。
“是。”清灵不紧不慢地回了一个字。
“你缺钱为什么不和我说?”我的声音激动了起来,她手上的血孔更是明显,晃得我心里发酸,“你到底当不当我是朋友?”
“素素。”清灵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我抬头对上她的眼睛,明亮妩媚,楚楚动人,让人不觉怜惜。
我静了下来,等待她接下来的解释。
“我的疤痕又痒了。”幽怨、无奈的声音,仿佛放弃了挣扎一般,无力地吐出。清灵用手捂上面纱,目光变得空洞,光圈慢慢增大,一点点渗出无助。
“嗯?”我收回了全身因气愤竖起来的毛孔,一惊,她的疤痕?难道?
“没错,当年的大夫曾说过,掉入悬崖时我的脸可能被毒虫爬过,浸了毒液。当时用了药的确是抑制住了,但是因没钱中途停了药,我存着侥幸的心理以为毒液清理干净了。没想到,居然复发了!”渐渐地,声音变得颤抖起来,她反手用力把我的手抓在手心里,眼泪就这样滑落了下来,浸湿了面纱。
“啊?”复发了?我一急,就去拽她的面纱,她拦住我的手,双眼含泪,摇了摇头,“不要,很痛。”
“那,那怎么办?”又不让看,我该怎么办?
眼泪碰到疤痕,刺——激了起来,痛的厉害,清灵皱了下眉头,继续说道“大夫曾提醒过,上好的南海珍珠粉能祛疤,但是万一复发瘙痒起来只有配上文黛七子玉露才能解除毒素。”
“你去卖刺绣就是为了买这个露?”原来是这样。
清灵点了点头,“我匆匆忙忙逃出来,没有带多少积蓄,在天台山买了珍珠粉就再也没有积蓄了,到了京城开始发痒,只能做些刺绣换些钱去买文黛七子玉露···”
面纱浸了水,变得透明,我看见了她的右脸,泛起了红疙瘩。因为手抓,疙瘩被挖开,甚至能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
“你为什么不说呢···”我别过头,不忍心看,喃喃道。要是早点说了,何必自己忍着痛痒,辛苦刺绣,我心里又是责怪又是心疼。
清灵叹了口气,“清灵知道你关心我,但是你被皇上任命建设农场,又要愁太后的寿诞惊喜,本来就已经烦的很了。清灵自己能做些刺绣,怎能给你忙中再添一道愁呢?素素,清灵不是有心瞒你的。”
我刷的下眼泪就掉了下来,“我这个朋友做的太不合格了!”
“别哭别哭。是我瞒着你不对再先,要怪你就怪我吧!”清灵带着泪痕帮我抹干了眼泪,“再说,这不是已经卖到了好价钱吗?”
我含泪点了点头,想了想,“那趁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