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空沉住气，把酒倒在被子里的时候手有些抖。她用一旁的手帕随意的擦了擦被子。

这里面不是□□，可是拿到郁臣面前的时候，她是心虚的。“还是喝点吧，我觉得你会有些渴。”

郁臣盯着晃动的杯子和猩红的液体。忽然平静的笑了：“好，我都听你的。”

诡异的是郁臣的目光中竟然带着期待。没有察觉真相后的恼怒和殊死一搏，或者是求饶叙旧讲情。顾寒空心情沉重的坐在床边，这一瞬间忽然觉得郁臣很可怜，但只有那么一瞬。

她很快端正了神色，拖延时间不是个很好的习惯。

“我喂你吧，如果你都喝完，会得到一个奖励。”

“好。”郁臣脸上有些微红，不知道是被酒气熏得，还是因为顾寒空口中的奖励而高兴。

顾寒空也有些兴奋，怪异的感觉说不出是羞耻还是兴奋更多一些。是因为变态杀人狂罕见的露出了羞赧的表情还是费尽心思算计自己家的小宠物终于成功了？

顾寒空凑近了以便于确认他一滴不落的全部喝道了肚子里。长舒了一口气，郁臣的配合虽然让她感到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