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不时地偷瞄裴渊的脸色,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到蛛丝马迹。但令路宁失望的是,说完这句话后,裴渊就像个闷葫芦,直到下了电梯,出了酒店也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就连把西装披到她身上也是简单粗暴的把他的衣服往路宁肩上一按,从头到尾,哼都没哼一声。
裴渊越是什么都不说,路宁反而越慌乱,因为她弄不清楚,裴渊究竟知道了多少,他是有了确切的证据还只是怀疑而已?
生怕自己情急之下说错话,自己漏了底,路宁都不敢直视裴渊。
她这种心虚的表现落到旁人眼里,只当她是意识到她今晚太冲动,倒是没引起旁的猜测。
至于裴渊怎么想,那就没人知道了。
严宝玲默默坐在一旁,看着裴渊不断地释放冷空气,而路宁就像个被人欺压的小可怜一样就差跪下认错了,心有不忍,忍不住替路宁说话:“哪个人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小姑娘做错了事好好教育就是,别吓着她了!”
裴渊睨了严宝玲一眼,翘唇冷笑,世人就爱以貌取人,吓到路宁?吓死严宝玲自个儿都吓不到路宁。
寂静的车内没有任何的声音,因此裴渊这一声冷笑格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