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驷马,覆水难收,后悔是来不及了,得另想法子才行。
待到第十日傍晚,送来的玲珑紫晶糕和春草冬菇羹,总算是全然合了要求。
也不知晗儿能否看出这是我为他配的食谱,不过,想必他定会喜欢。
他喜欢就好。
眼见侍从进了房门,我腹语将云初叫住:‘云初。’
他回转过来,对我俯身一礼。
‘随本座来。’
腾身越窗翻到书房,从沿墙书架上取下一只形似镇尺的竹板,扔给云初。
那一瞬,他的神色是我从未见过的迷茫。
屏退两只守门的祭司,待槅门合紧,我在四壁架了境界阵,又两步跨到书桌边:“师兄,我知道你想揍我很久了,给你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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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立在原处,约是看穿我的意图,叹笑不语。
我斜眸瞟他:“师尊当年如何打你,你便如何下手,休得放水。”言闭我撩过长发披到胸前,收了灵脉,扶桌而立。
哪知,耳畔不深不浅荡来一句:“师尊当年打师兄,向来是脱了裤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