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贪得无厌的大手,早已扯下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那茂密的森林,以及其下那条暗河的两个花瓣之间,早已因受外力挑逗而有股股清泉渗出,把下面的桌面弄湿一片。
胡有德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表现在身下的不断变红发紫、长长和加粗的棒棒糖上。
他知道眼前的猎物已经被自己剥皮煮熟了,暂时是飞不了跑不掉了,已经是火候动手、下嘴该吃了。
身下的铁杵也已经耐不住只看不干的的煎熬,不允许他再浪费一丁点儿时间,花在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的前戏上,早已跃跃欲试,窥视那条阴沟许久。
如果说刚才所做的一切都相当于模拟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要真枪实弹地进行实战攻击了。
他本想立即跑回办公室去找来保险套带上,又一想自己即将占有的是良家妇女的身子,又不是为了赚男人的钱,天天不知道被不同的人日多少回合的婊子或妓女,根本没必要采取防范的措施。索性就决定光棍直接对决真穴。
他用双肩架起她的雪白的莲藕一般的,那洞边的花瓣已然向两边自然分开,自然而然地露出了一个深不可测通向花心的曲径。
他的上面的嘴角边,下面空心的铁杵入口处不知道溢出多少滴口水。
他用手掐着那早想爬山入洞的那条巨龙,向已经近在咫尺的仙人洞无限接近后,终于先头儿部队已经和那湿润的花瓣,开始亲密的接触的旅程,就像贪吃花蜜的蜂儿在那里来回全方位地不停地舔吸。
她的浅吟已经逐渐变成了“伊伊啊啊”地深吟。
巨龙抖动花瓣之处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水帘洞口,他已经无心在此恋战,怕耽搁太久耽误了挺近花心的最好时机。
丢掉外围挺进纵深的的想法一出,只见他光滑的屁股先向后一撤,随后腰部向前一用力,跟着就行动起来。
那巨龙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花瓣,从花瓣之间滑跃到了那幽深地洞里,只留下那对煤球卡在洞口那,其全力以赴直抵那深处的花心。
于此同时,她嘴里也许是因为突如其来地刺痛,“啊”地条件反射似的叫出声来。
这近似于痛楚地惨叫声,并没有因此让他怜香惜玉而撤兵抑或是暂时停下来,反而更像是一道继续进军的死命令,催促他挺枪向那既定的战略目标反复冲锋陷阵,不精疲力尽绝不善罢甘休。
一时间两具不断分分合合地“噼啪”撞击声,女人的娇喘呻吟声,男人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铁杵进出洞口的水渍声混杂在一起,在这个餐厅的小包间里此起彼伏,回声连绵不绝。
不知什么时候,冷艳梅经过剧烈地反复地撞击,好像意识有所清醒,正当他满头大汗兴致勃勃地,在她身上肆意挺枪跃马之时,她突然间就睁开了一双凤眼,一脸地无助和茫然地看着他。
他也吓了一跳,立即做好了应对她可能拼命的反抗的各项准备。
出人意料地是,她胳膊只是微微地向上一举,柔软疲惫的身体,只是有气无力地象征性地努力挣扎着想起来,又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无奈地躺了下去,脑袋顺势歪向一边,眼角一串夹杂着太多种、更多是悲观厌世的情绪的泪珠瞬间夺眶而出。
她的一只胳膊抬起又突然放下,不偏不倚,凑巧正好砸在那转桌遥控器的,重新启动的红色按钮上,一阵电机的轰鸣声随之而来,那转盘又带动着上面两个正在赤膊酣战的浪里白条,略显有些吃力地慢悠悠地转动着,估计它也想不到今天身上驮的菜肴咋突然就变得不堪负重。
这一场戏剧性地颇具意外地转动,使胡有德就像重新又被注射了一支兴奋剂一样,兴奋地差点就把枪抽出来,想在桌子上手舞足蹈大喊大叫起来。
这真是一个不同寻常地,意外地让人惊喜地发明创造,头一次在这旋转的餐桌上来饱餐一个女人,真是有说不出的从未经历过的强烈地刺激!
他兴奋之余,索性坐起来向前伸直了腿,把她拉起来,重新在她的玉溪里放入自己的玉杵后固定,再让她骑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已经放弃抵抗,转而选择尽情享受的冷艳梅,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一对盘绕在他的腰间,忘乎所以地,在他强有力地双臂在腋下的把持下,不停地向上提臀挺身,让进入自己身体的长蛇出入洞中的深浅、方式方法和力度大小,随心所欲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她仿佛喝的不是昂贵的茅台酒,而是大半瓶激素,脑袋带动着一头秀发不可抑制地,随着身体上下颠簸而狂舞,那有些太过夸张的声,让人不得不联想到如疯似狂。
在她的潜意识里,现在不是胡有德这个男人在日自己,而是自己在日胡有德这个男人。
那转盘仿佛就是一个神仙打坐念经的蒲团,现在却坦诚相对地抱坐着两个,全身不着一缕地破了色戒的,一男一女两个快活纵情的活神仙,就像在用一种最极端的方式,在努力认真地实践着真人版的玉女心经。
已经挥汗如雨的胡有德,企图尽量搞乱自己的思绪,故意让自己的有些亢奋的大脑分散一些注意力,努力去想除了女人以外的其他乌七八糟地事情,好让自己正奋战在掏洞取水一线的弟兄,不但有冲劲,还要有坚持持久做战地耐力。
不想天不会总随人愿,以往在这方面屡试不爽的胡有德,今天却由于分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