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也不忙着回答,只是神秘兮兮地盯着马晓云的身上看,那系错位的白大褂的扣子,那有些凌乱地像匆忙之间被整理过的头发,那故作镇定却无法掩饰的飘忽不定游离的眼神,让他觉得刚才在里面发生的一切可不是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我说你这辈子没看过女人咋的?干嘛那样像丢了魂儿似的那么直勾勾色眯眯地看着我?”马晓云不安于他有些怀疑和想在自己身上探究真相的神情,慢慢收敛了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地牵强的笑容,劈头盖脸地训斥起他来。
“真的就是只有打针那么简单?”胡为用已经洞穿了他心里活动的眼神,用满腹质疑的语气故意来盘问她,以强求事情的真相。
马晓云冷不防被他这么单刀直入、意有所指地这么一问,心里为自己刚才和老刘头儿的苟且之事有可能被他发现而暗暗叫苦不迭。一时尴尬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洁白的脸上腾地就飘起了火烧云。
“马医生,我就不明白了,给老刘头儿打针,他晕针发慌逃跑有情可原;你跟着着忙发慌干嘛,看看连衣服扣子都系错了!”胡为为揭穿她的丑行而感到万分得意,用手指了指她衣服的扣子。
马晓云赶紧低头看去,果真慌乱之中系错了扣子,忙手忙脚乱地改了过来。
“胡为,你不在班级里好好上自习,大清早跑到医务室里来干什么?”马晓云以为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在这个时间点上一般不会有人来,但往往百密偏有一疏,正在俩人情绪高涨准备抛锚入港的关键时刻,胡为的意外擅自闯入,让好事情转眼就变成了坏事情。
她在嗔怪胡为的不请自来的同时,也对自己的一时疏忽麻痹大意失荆州而追悔莫及。她想转移胡为的注意力,摆脱他在这个话题上的反复纠缠,令自己纠结。
“马医生这么快就忘了,不是你昨天让我今天过来打针的么?”胡为是一旦要抓住别人的小辫子就不会轻易放手想要抡死人的人,一旦小人得势便厚颜无耻地步步紧逼。
“不跟你费话了,赶紧把裤子脱下来准备打针吧!”马晓云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就匆匆忙忙地进里面的屋子里准备去了。
胡为被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急不恼,却早有预谋地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带,把裤子连带着裤头脱下来扔到了外面的办公桌上,就尾随着马晓云进了里面的屋子随手关上了门。
马晓云气呼呼地进了里屋,刚想准备往针管里面装药水,就听身后有脚步声,猛回头一看,就见胡为光腚拉碴地淫笑着站在自己的身后。
“哎呀妈呀!你这孩子也不嫌害臊咋脱得溜光就进来了呢?赶紧给我出去外面等着!”作为医生的马晓云也不止一次见过男人这阵仗,也未太在意屋子里未经允许擅自赤身闯入的这个露阴癖,转过身去继续她手里的活。
不想早已垂涎三尺、欲火焚身的胡为,并没有因此听话退出去,相反却一下子从后面扑上来,双手拦腰死死地把她抱住,全身紧紧地在后面和她粘贴在了一起,下面还有有一根棍子一样地东西直不停地戳向她的屁股沟。
“胡为,赶紧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马晓云已经看出了他的色心,但低估了他的色胆,一下子被弄个毫无防备之后的措手不及,只得奋力用双手试图掰开他,交叉缠绕在她腰上的一双钳子一般紧锁的大手,同时想用义正言辞地警告劝阻他可能进一步对自己升级的行动。
“你就那么喜欢那老头的死,反而看不上我这个活?”胡为手上身上用力地同时对他展开了心里攻势。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死活的?你小小年纪别不学好,赶紧给我放开,不然我就喊人了!”马晓云给他来个难得糊涂、死不认账,再次对他严正警告后,继续拼命挣扎。
“愿意喊你就喊吧,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勾引老刘头儿上床的事儿,你就放开嗓子使劲喊吧!”胡为嘴里说着把她用力抱起来甩到里面的一张小铁床上。
没等她转过身来,他猛地扑上去坐在了她的腿上不让她起来,一双手顺着白大褂下面摸到了她的腰,拽住她的松紧裤子就往下拉。
“胡为你这个死不要脸地王八种,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死了都不会放过你!”她虽然没有放弃奋力地挣扎,但胡为地一番话显然已经击中了她的要害,使她的心里濒临崩溃的边缘,反抗的力度已经大不如前。
当裤子被扒掉扔在一边,马晓云两瓣白白的看起来富有弹性地大屁股,就呈现在胡为的面前,屁股沟下面的仙人洞已经依稀可见。
此时的胡为就像好久未闻肉味的一只中山狼,突然抓到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早已经凶相毕露、兽性大发。
胡为伸出双臂,用手在两边抓住她的胯骨,猛地向自己的方向一拉,那仙人洞的无限风光已然尽收眼底,美不胜收。
他腾出一只手试探性地在那仙人洞口轻轻地碰了一下,她全身不由自主地就一颤,手指触到之处,湿湿的,滑滑地,这证实了在他之前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到此一游过。
他用手使劲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嗤之以鼻地说:“洞口都已经泛滥成灾了,还死不承认没被老刘头儿那死干过!真是嘴硬死猪不怕开水烫。”
“胡为,你混蛋,你赶紧放开我,你这样做就不怕遭报应?”马晓云又气又急又害怕,想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