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惨痛哀嚎,蓝妃微微一愣,连忙睁开了那双皓月般的美眸,瞪大了眼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这是怎么回事?
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见不远的跟前瘫软着两个人,抱着那血肉模糊的肩头,颤栗的手本能努力的想要抑制住肩头蠕动血肉下喷涌的鲜血,扯着嗓子在地上发出死猪般的痛苦哀嚎。
愣怔的蓝妃微张红唇,旋即便反应了过来,扭头就走看向那一脸淡然的江逾白,眼眸中惊诧之下夹杂着无尽的不可思议。
这也太可怕了吧?一个照面便将两人弄得失去行动能力,蓝妃自问自己是根本做不到的。
别说蓝妃了,就连张浪也都是恍惚的回不过神来。
回过神来,张浪眼眸中闪过一丝戾气,扯出几个极其危险的残忍笑容,手中的长刀以一个奇异的弧形朝着江逾白砍去。
凌厉的劲风刮得江逾白脸色僵硬,眉头紧锁,一双灵眸看着虎扑过来的张浪,心头却有些诧异,这强大的风压竟然如此恐怖,看样子,他的实力也大概达到了二十五级左右,也怕是一个棘手的麻烦。
不过,真正的麻烦怕是在哪里!
江逾白淡然一笑,面对那凌厉的狂刃面不改色,虚浮的脚步像是踉跄了一下,错身躲开了张浪这凌厉的一刀。
接着,体内紧绷的玄气瞬间得到了倾泻般的释放,脚尖在地面上重重的一点,虚空拂掠的向后移动而去,嘴角夹杂着玩味,轻佻一笑:“凌厉的劲气总是无比的霸道,但是……貌似还不够。”
江逾白微微摊手,那欠揍的表情略显无奈,总是那么扎眼。
张浪脸色微变,握着大刀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怎么看都有些色厉内荏。
不过,细致的江逾白还是观察到了他眼底的那一抹寒光狠厉。
脸色不变,江逾白抬手在空中一招,一团凝聚的无形力量像是被江逾白招到了手中,轻轻的捻动着。
忽然,体内涌动的玄气一顿,开始变得迟缓起来,江逾白顿住的脸色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却是泛起了滔天巨浪。
该死的家伙,竟然耍阴招!
这毒素怕是和蓝妃所中的毒一模一样,不然凭借蓝妃二十七级玄师的实力,就算解决不了他们,逃跑也是不在话下的。
缓缓的吐出胸膛中沉重的污浊之气,江逾白的四肢已经微微有些颤抖,手上还传来阵阵的麻痹感,额头上冒出的冷汗一片一片的,喘息的脸色也变得有些什么发白。
张浪那沉重的脸色瞬间转变成了一副狡诈的模样,嘴角那狡黠的笑容肆无忌惮,放肆的仰天大笑,手腕一翻,那柄大刀瞬间化作一道光芒一样硬生生的钉在了江逾白的身上。
噗嗤一声,鲜血爆涌四溢。
“怎么样?不知道我这大刀,还霸气不?”张浪放肆的狂笑,说着,还挥了挥手中的大刀,挑衅的味道可谓是十足。
江逾白面色凝重,阴冷的目光在张浪的身上来回扫动着,不由的一丝冷笑:“阴谋诡计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满面笑容的张浪顿时来了兴致,“哦?雅俗之争?好呀好呀,咱们粗人一个,俗一把!”
说着,便走向面如死灰的蓝妃,还回过头对江逾白说道:“俗气的咱,确实不高雅,但是咱很纯洁呀。”说着,便是将那双粗糙的大手落到了她那张精致的面容之上,柔软的肌肤在他手下肆意妄为。
蓝妃泪眼朦胧的看着跌落在地的江逾白,说实话,她心中不后悔,即便江逾白没有成功的救得了她,而且还被其连累了。
可惜她此时无法说话……
谢谢你救我,所有机会,愿能缘心。
注视着张浪手中的动作,江逾白脸色终于是彻底的阴沉了下来,冰冷的目光看着张浪像看一个死人一样。
纯洁?好啊,我让你纯洁一辈子!
虽然说现在江逾白已经中毒了,体内的玄气已经根本无法催动,但是并不代表他没有办法,他手里还有着一只五阶的狼傀呢,放出来,分分钟秒杀他们。
不过,他不想这样做,他想用自己的方式。一种他有着想法却从未实践过的想法。
他体内的玄气确实无法催动了,但是他体内还拥有着浩瀚纯净的星辰之力,他的想法很简单,利用星辰之力去催动用玄气支撑的玄技。
不得不说,这是一次大胆的尝试,而且他还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利用星辰之力去催动惯以玄气催动的玄技,究竟会发生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是,他需要尝试一下,很何况,还有狼傀呢。
努力的静下心来,江逾白摈弃心中的杂念,开始调动起丹田之中风涌的星辰之力……
不知何时,江逾白阴冷沉重的眸子变得血红,嘴角一扯,残忍的笑容如同杀神般的屠戮残忍。
不自觉的,颤抖的身子陷入了永无止境的疯狂!
屈指轻弹,一柄细软长剑伴随着凌厉的银光浮现而出,霍然起身,星辰之力催动下,江逾白脚掌重重的在地面上一踏,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脚印,手中的剑却疯狂杂乱的舞动了起来。
整个人凌空而起,尖锐的破风声如同鹤唳一般在空中炸开,狂风席卷下,细软的长剑像是被压的卷曲了起来,在空中飞舞的同时持续性的画出了九个大大的圆圈。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让张浪等人目瞪口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江逾白还能够站起来,而且看样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