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程微不死心,她打击道:“当时说你有天赋,不过是玩笑话,你还当真了,真是小孩子家胡闹。我知道,你二哥这段时间要读书,你和程瑶现在又玩不到一处去,一个人闲得无聊。这样吧,等你生日过后,就去外祖家住一段日子,那时和舒也该回来了,再有你大表姐他们,断不会无聊的。”
“母亲,我没说要拜入玄清观呀。咱们家那位先祖,不就是符医么,我想继承祖业,把这门本事传承下去,不行么?”
韩氏一瞪眼:“那也轮不到你一个丫头传承祖业!再者说,都百余年了,你看自那位先祖后,咱们程家可有谁成为符医的?就那个济生堂,早几十年还险些歇业呢。要不是你三叔争气,说不准早就关门了。”
在韩氏心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次女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家,要成为劳什子符医的。
符医明明都是大长脸,一把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