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她现在跟淑芬成了闺蜜,差点就搬过去住了,身体还不错,要是你能来一趟,给她调理调理就是最好了。”
“过了春节我过去一趟。”
“为什么要过了春节,就春节期间,来京一起过春节,这是命令。”
“好,干妈您说了算。”
苏凝呵呵笑了笑:“好了,你好好休息,以后遇事不要蛮干,针对这次日本人的行动,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呵呵,无所谓,咱够本。”
“臭小子……”
……
因为比武的事,中村一郎也暂时滞留蜀宁,跟藤田兴雄都住在望云酒店。
刚刚领悟刀罡,藤田兴雄兴致勃勃来到中村一郎房中,道:“中村君,你说你见识过许子陵的刀法?”
“是!”中村一郎郑重其事地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正是居酒屋门上的布帘。他将当日的情形复述了一遍。
藤田兴雄听得眉头紧皱,适才的爆棚自信顿时雨打风吹去。
中村一郎道:“听说许子陵伤的很重,几乎不治。”
“那小子命真大,要不是军方及时赶到,就要死在英美的手中。”
中村一郎叹口气道:“藤田家族已有七名金花死在他的手中,可见他绝不是易于之辈。”
藤田兴雄眯着眼道:“这一次只要他敢应战,我就要他死在我的手中。”
“藤田家族已经支持不了多久,必须要快,成大事不拘小节,希望许子陵也是重名轻命之人。”
“他一定是,由不得他不是。”
……
事发后的第四天,外交部召开了中外记者见面会,会上,刘俊卿部长强烈的谴责了日方的恐怖行为,在如山铁证面前,虽然日本媒体仍然死皮赖脸,死不认账,但是,其它外媒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如此一来,日本外交部与驻中国大使馆就面临空前压力,已经有国人在日本大使馆门口。
与此同时,不问世事的柳生十兵卫突然驾临藤田家族,藤田家族的族长藤田元藏战战兢兢的在一旁作陪。
柳生十兵卫的话很少,眼睛始终半闭微睁,但是偶然开合间,那一缕慑人的精光,却非一般人能够抗拒。
藤田一夫就有这样的切身感触,他是离柳生十兵卫最远的地方,但是当对方昏花的目光扫射过来时,他仍然有一种被剥光了扔在荒芒雪原上的感觉。
“元藏啊,咱们有多久没见了?”
“太久了,您老是闲云野鹤,我们这些晚辈始终俗务缠身,元藏没有亲自登门拜访,还望赎罪。”
柳生十兵卫微微摇头:“你的功夫没有丢下吧?”
藤田元藏叹息道:“老了,哪里还好意思谈什么功夫?要说还有点成就的,也就是我弟弟藤田兴雄,他现在是一刀流的宗师级人物。”
“宗师?沽名钓誉!”柳生十兵卫毫不留情的评价。
“呃……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他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你觉得他比我如何?”
藤田元藏瞪大眼睛道:“柳生家族家学渊源,您又是一代武神,武学修为早已登峰造极,兴雄如何能跟您作比?您是日月,他便是萤火虫。”
“嘿嘿……”柳生十兵卫笑道:“你虽然有点夸大其词,不过,藤田兴雄应该还不是我的对手。你说我登峰造极,我都不好意思说,数月之前,我同许子陵在富士山巅有过一战,结果……”
柳生十兵卫闭目缅怀那终身难忘的一战,随着他表情的变化,似乎偌大的厅中,也响起了阵阵杀伐之音。
柳生十兵卫慢慢睁开眼睛,淡淡道:“结果,我输了。”
藤田元藏的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柳生十兵卫已经长身而起,向门外走去,但是,他的话声还源源不断:“那一战之后,我跟许子陵便成了忘年之交。我知道你们藤田家族不死心,也罢,你们可以使尽手段,但是,这是最后的机会。”
看着柳生十兵卫渐行渐远的背影,藤田元藏咬着牙,他知道,藤田家族的荣誉在此一搏。
……
虽然日本面对抗议和交涉没有什么表态,但是,三本猪食会社在龙阳市的投资已经正式启动。
同时,在当天的蜀南商报上登出了一则消息,消息一出,朝野一片哗然。
消息大意是:藤田兴雄要在蜀宁的古城墙上同青羊县副县长许子陵决一死战,刀剑无眼,各安天命,若有损伤,与人无尤。
这样的比试显然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可是,日本人上门挑战,这已经不是个人的生死的小事,而是事关民族荣辱。
作为一个党员干部,作为一个华夏儿女,许子陵不得不战。
……
省委书记办公室,徐天南将一份蜀南商报重重的摔在了桌面上,怒道:“程军,蜀南商报的老板是谁?”
程军道:“徐书记,宣传部刘部长就在门外。”
“哦,让他进来。”
宣传部生站在徐天南面前,道:“徐书记,这份报纸属于民营企业,在审稿方面,我们无法制约。”
“哪一家公司在做,注册法人是谁?”
“金伟。”
“金怀远的儿子?”
“是!”
徐天南叹了口气,摇头道:“真够乱的,金怀远是大型国企掌门人,他的儿子也在国企中任职,原则上是不允许独自创业的。对了,他跟是亲戚吧,我觉得这种事情你应该向麦省长汇报一下!”
刘部长苦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