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费祥有些坐蜡了,本来嘛!既然是疫情,死几个人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只是其中的内情,说不说呢?好吧,联系马书记。
费祥在打电话的功夫,史密斯几个人走了出来,他的助手爱丽丝已经采集了需要的样本,这下就要借用医院的分析机构了。
这一点倒是无可厚非的,反正同样的分析医院已经在搞了。
听说死了一个老外,马书记的头皮不由紧了紧,对于处理尸体,他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安排突击队的暂时送到一个专用的太平间。总之,也是专用的那种。
史密斯和艾伯特都是一大把胡子的老头,但是怎么看,都是动手能力不强的样子。一个诺贝尔医学奖的获得者,你就能说他是手术台上的高手?
术业有专攻,实践出真知。许子陵怎么看,这两位都有些像是在实验室里搞科研的那种人,要说动手能力,可能还是那个叫爱丽丝的助手强一些。
两个老头伫立在亚楠的床边,叽里咕噜一阵交流,然后看了看许子陵,就在费祥的带领下扬长而去。
这几个人这么一走,许子陵那种“分片负责”的方案自然无从实施。
费祥等人走的轻松,可是这一晚可累坏了许子陵和突击队的同志们了,因为,住院的38例(不含死去的老外)病人中,超过一半在当晚出现了异常状况,总算还好,通过许子陵和所有人的共同努力,这些人终于有命看到了第二天的太阳。
在所有病人服用了许子陵调整过的中药后,再次醒来,精神都明显好了很多。
这一下,突击队的人对许子陵只剩下叹服了,可是,他的年龄实在同他的医术不符,家学渊源吗?就算他在娘胎里就开始学医,又能有多少临床经验?
诸如此类的种种疑问在疫情平息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深深困扰着突击队里的每一个人,包括罗中旭主任。
当然,这也是后话,这不,疫情不但没有结束,还是如火如荼的发展着。
一大早就听说,史密斯和艾伯特被感染了,二人一脸沮丧的住了进来。许子陵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思,只是他有些想不通,那只海龟怎么就没被感染。
反正目前的症状只是发烧,许子陵也不用出手,罗中旭开了个处方,护士拿药去了,总之药物降温不行,再进行物理降温,温度降下来,就灌药,就是这么个过程。
许子陵看看没自己什么事,看了看时间,首都的那几个家伙已经被隔离了二十四个小时了,他打个电话一问,几个人都已经解除隔离了。接着,他又给东方白、陆思辰打了个电话,他们也没什么事。
得到这个消息,许子陵心情还是不错,起码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毒源。不过,许子陵也被告知,现在首都也是人心惶惶,如临大敌。
山中无甲子,壶中日月长。人忙活起来,时间不知不觉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下午,许子陵转悠到两个专家的病房那里看了看,两人状态还算稳定,不过只有那个爱丽丝在照顾。
许子陵一问怎么不见那个费祥的“海龟”?爱丽丝一脸气愤,直接用英语爆了粗口:“。”随后蹩脚的汉语道:“他说回去搬救兵,我看他是害怕,当了逃兵差不多,真是个懦夫。”
许子陵“哈哈”一笑:“没想到你还会说汉语,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那丫的不是个好鸟。”
“好鸟?”爱丽丝没能听懂,不过她是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她蹙着眉头。
许子陵发现,除了脸上的斑斑点点,爱丽丝长得也还算马马虎虎。
“你叫许子陵,你是中医医生,史密斯先生说你的药很苦。”
许子陵点点头:“良药苦口利于病。”
爱丽丝点点头:“先生也是这么说的,他说,如果你能治好他,他想跟你合作开发药物。”
“什么药?”
“治疗瘟疫的特效药。”
许子陵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冷冷说了句“没兴趣”就走了,走到门口,他回过头带着些许蔑视:“等你们过了这一关再说,还想发我们的国难财,做梦。”
回到亚楠病房,许子陵脑海里正在盘算着这么一件事,老外居然能想到开发这个药,咱自己也能搞啊!只要平价销售,就不能说是发国难财吧!很显然,这里面的商机那是多么的惊人。
从电视新闻里,许子陵已经了解到,有多少商人已经或者正在发着国难财。
比如说最普通的板蓝根,价格已经翻了十倍,下游经销商还是拿不到货;再比如,平日里无人问津的口罩,这下卖脱销了,价格也是水涨船高;还有食醋,据说在家里熏一熏,能消毒,一时间也是价格大涨。诸如此类的现象实在是不一而足。
又是一下午过去了,大家的情况也都相对稳定,虽然有几个病号体温还有起伏,但是通过药物和物理降温,都能起到作用。
如此一来,突击队的成员都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也就是许子陵的药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当天晚上,许子陵再一次同罗中旭一起调整了药方。
许子陵对攻克这种病毒越来越有信心了,在晚上看电视的时候,脑海里就在盘算着,将自己的技术转变成生产力。
要不是问问徐娇娇,还是通过龙阳市的人,毕竟那里认识的人比较多。
自己这次回来,知道的人还真不多,也不知道老徐有没有告诉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