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一走,屋内云华抹了把脸,双手撑了桌沿缓过那一阵的悸动,暗暗叹气,会渐渐让她将自己当做个男人来看,而不是一个养子。
麻烦的还有她那个未婚夫。
他敬重的老师,心思难测的男人。
柒柒...别爱上他。
夜里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鬼附身似的,起身黑到了娘亲门前,推门,哑然,她竟忘了锁门。
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愤怒,不过最终他还是进去了,好歹不用想办法弄开门。
站了会,眼睛适应了黑暗,转到里间,沙帐垂落遮挡了里面的景象,挑开沙帐,黑暗中她睡着了,双手放在腹部,规规矩矩的睡姿,太热没有盖被子,只着了雪白的xiè_yī亵裤。
小心翼翼的跪上床,侧身躺在她身边,手肘撑起,半个身子都悬在床沿。
静静的看了她好一会,手指在她脸上虚空抚描绘,到底是都已经做了这偷偷之事,不做点什么有些不甘。
两指轻抽她腰侧绳结,衣裳松动,心跳擂鼓中轻掀衣角,大红的肚兜渐渐露了出来,彻底掀开。
酥a半露更惹人遐思,手指移动至那在黑夜里白的腻人的酥a旁,拉着那细细红绳轻轻一扯……
抖着手掀开肚兜,细绳快从扣里抽完时他住了手,等会再穿进去麻烦。
不过就是这样,也将她一边r儿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眼下,伴随着一阵阵的惑人幽香。
“柒柒……”
夜里虽看不不甚清晰,却是能看清那形状那顶端小尖尖,几乎是立刻,下面就起了反应。
抬头,她睡的极沉,心跳声音自己都能听见,呼吸极力保持着不要太过急促。
抖着手,小心翼翼的覆了上去,快到时特意放轻了力道。
紧张不已的他只觉那触感滑的溜手,顶在手心的尖尖痒到了心里。
一只手堪堪包裹住一大半,跟预想一样的丰满。
口水咽了又咽,颤抖的轻柔一捏再一松,弹x极好的滑腻恢复成原来模样,想肆意的揉捏在手中,口中生津也想吃一吃,凑近,嘴唇几乎都碰着它了,可尚存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收回手,将之才她的手掌放到涨疼之处,眼睛痴痴的看着近在眼前却不能下嘴的r儿,手中上下滑动着。
紧张而刺激的他舒服极了,蓬勃的yù_wàng难耐抽动,眼睛向上看向她的脸。
“嗯……”
好快,不知道有过经验的她会不会满意。
得多练习才行。
舒服是舒服了,怎的感觉更想了呢。
平缓着呼吸躺了会,怕她醒了,小心翼翼的坐起,将她肚兜系好,衣裳弄整齐,起身下床,掩好沙帐出门,走路无声,如同没人来过一般。
回房换下脏裤子后躺在床上还有些心惊r跳,回味了会那r儿的触感,手心也是痒痒的,许久才有了睡意。
“娘亲早。”早上起来看见娘亲他脸皮发热,不过很快就镇定自若了,笑着去洗漱。
“嗯。”牧柒柒绕开他进厨房,耳g一直发烫,字写的不好还被儿子训,还有……尽管还小,可也到底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随着她身影直到看不见,云华才不舍将目光收回,半蹲在井边用冷水洗脸,降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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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牧柒柒身子不爽利,腰酸小腹疼,不想出门,在家专心赶制绣活。
煮晚饭时云华抢过她手中木瓢。
“洗菜呢娘亲,我帮你。”
牧柒柒奇怪,“怎的这么勤快?”他这几日抢着洗菜洗碗,连洗衣服也给她烧热水。
云华笑而不语,将菜洗好切好让她动动手炒就行了。
女子信期不宜沾生冷。
牧柒柒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脸色爆红,姐姐说过来那个时是不能沾冰凉喝冷的,可她老是忘记,g本没忌。
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衣服上沾了!!
吓的赶快回房换衣服,别人家的儿子也这么“关心”娘的么!!
这么...脏,这么...私密的事情,竟比她还细心周到!
罕见的,娘亲脸红红的不敢和他对视了。
心中一动,云华扬扬眉梢,对他、是有点改变了?
这种期待又喜悦的心情如种子洒向心田,被她露出的羞涩浇灌,茁壮的飞快,满心欢喜,连学堂上被叫了好几声都没听见。
“这里是你来发呆的地方?”
严厉口吻,面无表情的脸,云华站起身,惊的脸上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太大意了。
“你娘亲辛苦挣学银送你到我这,你就是这么回报她?!”
铿锵有力的训话使得课堂安静的落针可闻,其余少年们屏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暗道莫不是先生知道了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帮着云华对付他的事了?所以才小题大做的训云华。
个个的头垂的更低,恨不得影身才好。
云华羞愧道,“我错了。”心里却是暗骂姓安的公报私仇,各自心事都是心照不宣,这下怕是抓住了他的把柄。
果不其然,安楚生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想法。
“明日叫你娘来见我。”
云华咬牙,恨的牙痒痒,千算万算他竟当着全班同窗的面让他请家长?!
不要脸的借着此事明目张胆的见娘亲!
安楚生俯视靠窗座位的少年,冷喝,“可有听见?!”
鸦雀无声中,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眼里的寒意一个比一个更甚。
“是。”
咬牙说出这句话,云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