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赫子雯只用一个机会就证明了。
他为她欣喜,而后,却又淡淡的失落。好像遇到一只受伤的小鸟,一心软带回了家,然后朝夕相处,有点不想它的伤好了。因为它一好,就要飞走。
陆准想起影片分析课上的看到的一部电影,名字叫《肖申克的救赎》。里面有一段台词说:“有一种鸟是不应该关在笼子里的,因为它的羽毛过于光亮。可当它们飞走的时候,你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陆准想,赫子雯就是一只羽毛光亮的鸟儿,他不应该把她关起来,可也不舍得看着她越来越远。唯一的办法,就是跟上她的脚步,甚至超过她,走到她前面,为她挡下所有未知的磨难。
深如墨色的夜里,陆准闭目沉思。最近舆论哗然,让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处理黑料上。防御,不好。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陆老虎不发威,难道大家都以为我吃素了吗?
后天,不管后天会有什么,他都打算送给茂林集团一份大礼。
陆准拨了一个国际长途,对方一接起就满是抱怨,“陆总裁,请问现在几点?”
陆总裁面色微暗,教训道:“秦川同学,作为一名剑桥大学毕业生,需要问出这样的问题吗?怎么?当了领导之后,连时钟都不会看了?”
对面的人无语,恼恨道:“陆老板,你大半夜打给老同学,不是要考核我的素质教育吧?”
“当然不是。”陆准食指敲击着桌面,颇为沉痛道:“看在同窗之谊,我告诉你一个消息,茂林重工的集装箱内有违禁品。打你那过,你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了。”
秦川一惊,“消息可靠吗?什么违禁品?”
陆准眼睑低垂,“那就是你的事了,我不管。”说着,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
第二天,风平浪静。平俊下发会议通知:明天下午三点集团会议,各分公司主管以上领导、集团全体员工全部参加。
第三天一大清早,陆准被接二连三的电话吵醒。陆准接起一个陆家老宅的电话,一接通小保姆就战战兢兢的跟他汇报:“教授请您回来一趟。”
陆准皱眉,“什么事?”
小保姆低声道:“不太清楚,好像昨晚做梦梦到二叔了。”
“好,知道了。”陆准挂了电话。
他估摸着老爷子也该给他打电话了,陆慎笃是学者,对赔钱赚钱不甚关心。但鼎盛毕竟是二叔留下来的产业,在自己手里败了,父亲怕他日黄泉之下,无颜面见二叔吧?
陆准取了两套碟片,开车出门。没到元宵节,年好似还没过完,许多外地人还未奔赴北京这个梦想之都。和往日熙熙攘攘的人群相比,此刻的北京依然空旷的明显,竟然隐隐有几分小城市才有的慵懒和散漫。
陆准低调的驾驶着梅克萨斯,冒着冬的严寒穿梭于街道之间。路边的报亭围着一的少男少女,隔着车窗都能听见他们的嬉笑声。陆准多看了一眼,随即将车停在路边。
报亭上最明显的的位置贴着超大的海报——星闻星动新年特刊,上面放了一张赫子雯在夜色里回眸一笑的素颜。那不是常规的杂志封面,或许操刀的摄影师并非一流,但在那一瞬间,他捕捉到了所谓的灵感。
霓虹灯火暧昧不明,恍若在江河对岸。在夜色缭绕的空间里,最抢眼的是赫子雯那双清明透彻的眼。陆准承认,她是美的,这种美是属于赫子雯式的。而他未及细细欣赏,便看到了照片上附着的醒目字样。
那上面写着:《赫子雯首次接受专访终身大事已定》。
陆准心底一沉,大步挤到报摊上,从叫卖的老板手里夺过一本杂志,撕掉塑料包装,急急的翻阅。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我这看了就得买,不是书店……”
他的头脑里反复推理推断推翻,好似一台运行良好的计算机中了病毒,一瞬间系统瘫痪。陆准眸色深沉,匆匆浏览着长达几页的文章,对老板的咒骂充耳不闻。在这篇专访的最后,他终于看到了‘终身大事’的字样。
……
星闻星动:目前几家大公司都想要签你,你想过签哪家了吗?
赫子雯:承蒙各家公司看得起,但是签约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有点类似托付终身的感觉,这样的大事是讲缘分的,所以急不来,我要等最合适的……
截至定稿,本刊再度致电这位炙手可热的当红花旦。面对近日沸沸扬扬的拒签求仁传闻,赫子雯表示自己正在为蒋鸿铭导演的新作《念想》做准备,并未受谣言影响。她不清楚何人散播谣言,也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但是由于自己的原因为鼎盛集团招来祸端表示非常歉意。
在电话中,赫子雯委托本刊将误会澄清,并将最新消息告知记者。
【以下为着重加粗,非印刷错误。】
赫子雯说:“我等到最合适的了,我的终身大事即将托付给鼎盛集团旗下的求仁影业……”
陆准轻轻呼出一口气,虽然有几分被捉弄的恼怒,但沉下的情绪又慢慢浮了上来,甚至有几分飘飘然的快乐。他合上杂志,翻过去看了看定价,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来,说:“五本,剩下不用找了。”
老板悻悻的接过钱,矮声道:“只剩四本了,这人现在红啊,卖得快……”
陆准脸上现了一分得意之色,也不介意这老板聒噪了,“那就四本。”拿上书就要走,正赶上两个小女生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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