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绪这人尽管空无半点本领,好歹关键时刻靠得住,例如今晚救我于水火,例如给我煮宵夜。就是他这种等我睡觉以后才吃东西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我嚼着一嘴的面食,记忆翻涌,不禁漾起笑意,“凌绪哥哥,你是否还记得,那年盛夏我们的初次见面?”
“那你是否能告诉我,这种恶心做作的台词哪里学来的?还那年盛夏,不就是你五岁……”
凌绪正冷笑着鄙视我做作的言辞,却像噎住一般说不出话。
我知道他记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好心帮他回忆完全:“没错,就是五岁时稚嫩又可爱的我,第一次和凌绪哥哥你碰面想要找你玩,结果看见你在大树底下撒尿的壮烈事迹。”
我每多说一个字,他的五官就多抽搐一次,神色多彩而感人。
那年正值八岁,本应积极向上争当祖国花朵的他,不知哪根筋搭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