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次我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她一副不愿多说非要急死我的悠哉模样。
我按捺不住心里的焦急,越想越心烦,连指尖转动的水笔都摔出去不止一次。几番从地上捡起笔后,我总算忍不住掏出手机,给凌绪发去消息问他到底在哪里跟谁做什么。
按下发送的瞬间,看着威逼利诱、阴险毒辣的用词,发觉自己跟家庭剧里强势的老婆大人没啥区别。
想到几个月前我去札幌,他给我发了一晚上消息质问,现在竟然变成我追着他跑,真是风水轮流转。
而凌绪的回复来得很快,活像不满被查岗的男人:别烦,我在干大事。
我:大事是谁?
凌绪:等下你就知道了。
有他这句话,我立马来了精神。好像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不用害怕。甚至之前的烦忧都一扫而空,有些洋洋得意起来。
“笑这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