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最大的不同却在下半身。”
我话音刚落,被我按住的雪人便开始挣扎起来,还一个劲的叫我嫂嫂。
“嘘!”我用手捂住雪人的嘴,害怕被二妹发现,我跟做贼般低声道:“你别叫。我只是好奇而已,不会伤害你的。若你不喜欢,我不摸便是。”
我松开自己按住雪人肩膀的手,但另一只捂住雪人嘴巴的手我却迟迟不肯松开。
这柔软冰凉的触感好似御厨所做的桂花糕,好想咬上一口。
厄……但我刚才已经答应过雪人,不会伤害他。
吃不着柔软的桂花糕,我沮丧地叹了声气,随即松开捂住雪人嘴巴的手,往染有淡淡药香的大床上一躺:“雪人,我现在要就寝,你千万别离开房间,外面很危险……”
迷蒙中,好似有人将我背在背上,这单薄的小身板还挺硌人的。耳边隐约传来那人吃力的喘息声。
随即有人道:“主子,属下为主子代劳。”
这人是不是傻,睡觉也能代劳?
我皱了皱眉,却听背着我那人拒绝道:“不必。”
恩,还是这丫懂我心意。睡觉这等如此享受之事,又岂能由他人代劳,我满意地在心里点了点头。
但……为什么还有翻窗的声音出现?
不管了,想来定是我做的梦太奇葩……
翌日。
待我被筱三摇醒时,我只觉头痛欲裂,好似有马车从我身上碾过一般。
“大夫人,给老夫人请安的时间到了。”
什么老夫人?
这一次,在我睁开眼看到筱三的瞬间,便立即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
“邱纤”嫁入蓝家已有半月之久,仅是成亲第二日与昨日去前天给蓝老夫人请过安。我蹙眉看向窗外尚见不到一缕晨曦的天空道:“难道请安并非半个月请一回?”
在听到筱三的回答后,我难以幸免,噗通一声被吓得滚到床下。
这日当我洗漱之后急急赶去前厅时,竟发现除了老蓝夫人之外,蓝蓉和蓝奕都不在。
蓝老夫人听到脚步声缓缓太抬起头,用她那如同看尘埃般轻视的目光看了我一眼道:“蓉儿近日准备惨叫桃花宴的比试,睡得太晚,我便免了她晨起请安。奕儿他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他身体状况好的时候自会来请安。”
所以说吊死鬼今日的身体状况不好?
我闻言不由蹙眉,竟丝毫不关心接下来蓝老夫人所说的话。
直到一把花锄由下人交到我手中时,我这才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看向蓝老夫人。
只见蓝老夫人悠悠道:“邱纤,前日你说家里喝的茶不够好,我琢磨着后院还有一块空地,可以用来种茶。想来你从小在山林中野惯了,对茶树茶叶也颇有研究。今后府上饮用的茶叶便交由你负责。”
“种茶?”
“恩。身为蓝家的媳妇,不仅要学会识字,多一项长处岂不是更好?”
我抽了抽嘴角,虽明知老蓝夫人是在虐我。
但比起昨日,明显冷静沉着许多的我不由从蓝老夫人的话中抓到重点。
蓝老夫人是看不出起我的出生,嫌弃我太胖,没文化。若是我能改变这一切,是否就能获得蓝老夫人的另眼相待?
这样我便不用硬着头皮去讨好自己不喜欢的人。
坈昳降大任于本公主也,必先苦我心志,劳我筋骨,饿我体肤,空乏我身,行拂乱我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我所不能。
于是乎,在下人窃窃私语以及轻蔑的目光下,我紧握住手中的花锄看向蓝老夫人道:“好,今后蓝府的茶叶就抱在我身上!”
在我看来种茶与种花无异,皆是闲情雅致的一种。而且一锄头挥下去,便是好几滴汗水,如今吃泻药已对我无用,手动减肥也是可以有的。
然而当我扛着花锄来到空地时,不由浑身一抖,丢下花锄,拔腿边跑边尖叫。
我会说本公主和“邱纤”在性情乃至身材上大相径庭,但我却和她都一样怕鸡吗?
女儿国大公主怕鸡。这是何等丢脸之事。若是让女儿国百姓知道,我定会成为她们吃鸡时的谈资。
所以为保住我身为大公主的尊严,我便用对羽毛过敏这一借口来搪塞自己怕鸡这一事实。
但“邱纤”怕鸡,却是冬青镇三岁小孩都知道的。
我有打虎之力,却无缚鸡之力。在山里看着野鸡,我都是绕道走。
这蓝老夫人简直是虐我身又虐我心的节奏!
然而此时看到身后扑扇这翅膀向我追来的花母鸡,我完全顾不得路上丫鬟们的耻笑,尖叫着朝走廊的方向跑。
这花母鸡是打了鸡血?
为何一直追着我不放?
“嫂嫂?你……”
就在我六神无主跑到走廊尽头时,突然撞上一面硌人的肉墙。
是吊死鬼。
见蓝奕被我冲刺的力道弹开,见他要撞上身旁的石柱。我极快地反应过来,握住他的手臂往我的方向猛地一拽。
下一瞬,吊死鬼浑身一僵,便被我抱在怀里。
“还好,我动作够快。”此时蓝奕紧贴在我怀里,我便顺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
大概是被我的胸给憋住气,蓝奕慌忙退后一步,抬起头来时,苍白的脸上不禁泛起一层红晕。
掩去眼中的慌张,蓝奕轻咳一声道:“嫂嫂,阿奕没事。”
“没事就好。如今你是我在冬青镇上唯一的朋友。若是你方才一头撞上那柱子,成为傻缺。我怕是今后日日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