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发骚!
他自言自语道:“额头还在发热,难怪尽说胡话。”
我句句属实,绝不是在说胡话!
蓝奕这腰带到底是系的什么结,为何解不开?
就在我奋力与蓝奕的腰带作斗争时,蓝奕突然声音沙哑地说道:“嫂嫂,你压疼阿奕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我只有三分理智的话,听到蓝奕的话后,我剩余的七分理智通通回来。
蓝奕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我的重量。我情愿自己痛,也不愿让蓝奕痛。
我闻言倏地撑起身。
此时躺在床上的蓝奕发丝凌乱,满脸通红,衣衫不整,就像是一朵遭遇狂风骤雨后的浮萝花,让人好想将他一口吞入腹中,再不让其他人看到,触碰到。
见我双眼通红,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蓝奕完全不顾自己此时的形象,忙起身将桌上的药端到我面前:“嫂嫂,该吃药了。”
“……”
所以这日我占了蓝奕便宜,蓝奕只道我是神经不清,所以并未与我一般见识。
后来我从蓝奕口中得知,自己如今住在本是给王牡丹准备的偏院中。
得知我醒来后,来看望我的蓝老夫人眼中写着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