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讥笑道:“我还得个什么水,我知道我现今的光景,也不巴巴奢望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去了那儿更加埋没了,妈妈就是这样,过河拆桥。”顺手扯过那信笺,撕得粉碎:“我想去的时候你千般阻拦,现在不想去了,你又百般挑唆,我说妈妈,我不会轻易遂了你的意。”
李春花碰了一鼻子灰,悻悻走了。正在此时,李珍也领着许梅平回来了。搀着许梅平坐了下来,李珍问道:“姐姐,妈妈来做甚?”
“没做甚。”李蓉漫不经心回答,又对许梅平讲:“许大夫最近忙得很,轻易都请不到。”
许梅平慢悠悠呷了一口茶:“哪是轻易请不到,是姑娘们不肯走动,我要是上门赶来,你们还当我咒你们生病呢。”
李蓉道:“那也不一定。我这次找许大夫来,只是想求一些药。人人都说许大夫医术高超,那想必大夫肯定拿得出令容颜年轻的药了。”
许梅平听了,沉吟片刻:“有倒是有,不过贵得很。”
李蓉冷笑道:“谁不知道打扬州城里面,就数你扬州医馆药卖得最贵,不过话说回来,我身上也积攒了一些银子,即便你再如何贵,本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