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听说了魏公子来了,进来行了礼。便想把妹妹拉到近前说话。只是妹妹怎么跟个苍蝇似地粘在魏公子身边说话,那魏公子竟也不嫌烦。甘二牛不好说,只得退出来。
其实甘芳儿知道甘二牛要说什么,转回身向魏缜建议道,“爷,天黑之前,您回府吧!”
甘芳儿这个计量是很实在的。不仅她不会做饭,甘土地和甘二牛可都是糙汉子,素日里吃外面吃人家的吃惯了,哪怕是吃自己的。他们做的饭能上得了台面?别让魏缜不痛快才是。
“在这儿吃。”
魏缜说道,一动未动。
甘芳儿听了这话,急得头上冒汗。他要在这里吃,可这里没个会做饭的呀。难不成让魏缜自己做给自己吃?那算是什么道理?
想了想,甘芳儿咬唇,低声劝道,“主人您看,要不到时候咱们去冯姐姐处用饭?她那里都是现成的,也是极欢迎您前去。而我家里,很简陋,万一吃得不好。主人您还得受委屈不是?”正好天黑,谷仓那里也行事方便!还有冯怀霜家里种的那簇凤仙花,很诡异。包括那个凤仙花盒子,她到底要看看,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30章自己做菜
甘芳儿伸抓子攥紧甘二牛的衣角,便把人往院外头拖。那李二蛋从魏缜这里吃了亏,一时不敢说话。见甘芳儿与甘二牛出门,他也跟着凑热闹。
“二哥,你上回怎么把那块焰骨玉佩送进宅子里的,还究竟塞进谁手里了?”甘芳儿看了李二蛋一眼,知道他听见也没事,只要不被魏缜给听见就成。
甘二牛把他妹子的手,从自己洗得发白的短衫上扯下,忙将短衫抚平,很是心疼地嘟囔,“小妹,你这是做甚,好容易有件干净的衣裳穿呢,又给你弄成这样,隔壁村的姑娘都说我这样打扮好看呢……”
“我在问你焰骨玉佩!”甘芳儿压着声音嘶吼,见甘二牛还在注意他这件衣裳,她干脆低下头在上面狠狠留了一排牙印!
见蛮横妹妹急了,甘二牛生恐她的唾沫把自己的衣裳给淹了,连忙推开甘芳儿的脑袋,嘴里急急回道,“小妹,二哥也不记得啦!”
“什么,这才几天的事,你居然不记得?”
甘二牛见妹妹一脸嫌弃嗔怪之状,他不由憨憨一笑,“你家二哥正是如此的,何况这时间也够长的了,哪有都记得的道理?”说着他把甘芳儿带到身边,高大的身躯挡住想听私话的李二蛋,低头对甘芳儿暧昧耳语,“小妹,你把那魏公子带到咱家来,是不是你们……”
“二哥,你在想些什么啊!”甘芳儿要败给甘二牛了,他脑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
甘二牛见妹妹果真嫌弃自己了,当场便道,“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十年里也不见一个亲戚客人上门,十里八乡的对咱家都避之不及。但是这魏公子不仅到了咱家,也没有半点嫌弃。瞧瞧你,你都嫌弃你二哥,可是人家魏公子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
——那是因为他懒得看你!
甘芳儿朝天翻了个白眼,心里回了句。
见甘二牛问起来没完,她当即朝冯家的方向指去,“二哥,人家魏公子对冯怀霜有意思,你如果不相信,把我的脸跟冯怀霜的脸放一块看看,换成你,你会选谁?”
“自然是冯怀霜!”甘二牛一个没忍住,说出了实话。
甘芳儿当场重哼一声故意酸溜溜地,“原来自家妹子还没外面的女人漂亮!二哥,你早晚跟大哥一样了!”
当下她也不再听甘二牛解释,转身便回了院子。
甘芳儿回了院子,现在就算焰骨玉佩消失了,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也会自动再找上门,他们总会留下痕迹的,除非他们一辈子都蛰伏不出。
眼看着这日头慢慢西斜,甘芳儿瞧着屋内的魏缜,很安静的在那里听自己父亲说话。而甘土地所说的,无非是他当年怎么欺负人,那些人怎么拱手献上美人等等之类。只是甘土地说得还算委婉,可即使如此甘芳儿禁不住直摇头,心想着父亲这是以长辈之姿在与魏缜谈话吧。可惜,魏缜不定能听得进去,现在也不定在心里想着什么。
烧冯家谷仓的事,甘芳儿不想连累任何人,自己干完这一票自己承担责任。
只是现实中,烧个大谷仓也不是一句话的事,如果有汽油,那倒是简单得很。只是就算有汽油,甘芳儿还得哼哧哼哧的往谷仓里面搬不是。何况在这里并没有汽油。
谷仓里面的粮食,也不可能扔上个火折子,直接就自燃,瞬间都烧个干净。
甘芳儿头疼,她得弄点火油来,到时候洒进谷仓,扔个火折子,瞬间就完成任务。
但是这火油,打哪弄?
这厢甘芳儿心里活络着,屋内魏缜已站起身,走了出来,“晚饭在这里用,去准备饭食罢!”
“方才不是说……”甘芳儿话还未说出口,甘土地笑眯眯地走出来。
就听魏缜斜眼扫向甘土地,开口,“那菜不错吧?”
甘土地与他极有默契地点头回应,“是啊是啊,那可是老夫许多年来吃的第一回最可口的饭菜,魏公子可放心吧,老夫会做!会做!”
甘芳儿:“……”原来是自家老爹在大包大揽。
于是在甘土地的吩咐下,甘二牛自告奋勇去割肉,因先前与妹妹斗嘴,他自觉理亏,干活也更勤快了些。甘芳儿去摘菜,李二蛋都跟着进灶房生火。
甘芳儿看看塌了一半边屋顶的灶房并里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