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消弥,骚动慢慢安静,集市仍旧如常。
“是我误会这位小兄弟了,抱歉。”宁夫人处理完这些事便向左一江致歉。
“算了,我也没同你们说清。”左一江将目光转开,不与她对视。
江善芷倒惊奇了,以左一江这执拗的脾性,竟会向外人承认错误?委实让她讶异。
宁夫人不介意他的无礼,展颜笑道:“几位是从大安来的?兆京?”
“夫人怎么知道?”姜桑梓好奇问她。
“你们的口音听着像兆京的。”宁夫人一边回答,一边打量起霍翎,越是打量越是心惊。
“那夫人也是兆京人?”霍翎反问她,她可也说得一口标准兆京官话。
宁夫人笑了笑,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道:“兆京离此万里远,几位远到而来,不如去我那里坐坐吧。”
“求之不得。”霍翎抱拳。他早已听说宁夫人之名,她在教化百姓、两国邦交贸易之上极有见第,他本就想见她,欲从她身上取些经,不料竟以这样的方式见了面。
……
宁夫人将他们带到天工善物坊的月盈楼中,亲自煮水烹茶。
“几位也试试苍羌的茶,与兆京的可不一样